隔了挺长时间,她才过来开门,边还揉着眼睛。
他直接揽住她,亲了下她的额,说:睡了?小懒猪。
她作了个鬼脸,说: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吃我豆腐。
他说你不觉得这气氛很像妻子迎接丈夫吗。
她撇嘴,说:充其量情妇等待临幸。
哦,那么,你是吗?他依旧油滑。
她头一低,说,再胡说八道,要赶你出去了。
进屋,桌子上摆了好几道菜。
菜式看上去很清雅。
她努努嘴,说:冷了。
我热一下。
便过去端了去厨房。
他脱了外衣。
过去帮她忙。
说:你,没吃?
她笑说:请你嘛,我怎能先吃。
我知道你一定会空着肚子来的,所以等你了。
他心又暖了暖,觉得这几日的阴霾倏忽散了。
吃饭的时候,她给他夹菜,说:你瘦了。
他说:现在是最完美的身材。
你不觉得?
她说:恩,胖一点好。
我会安心一点。
他说你担心我?
她说,不,我不担心,我知道你会处理好的。
只是我总是觉得很抱歉。
语声,至鸣看着她,说:你不需要有压力,因为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去追求我要的生活。
财富,如果需要以葬送一个人一生的幸福为代价才能取得,那么财富还有什么意义?我一直非常讨厌做生意,并不是我不能做好,而是当中太多尔虞我诈,需要心变冷,变硬。
我还不想。
我知道很困难,拥有一份为人子的责任,但是,任何事情也该有个限度。
这次挑战,我愿意接受。
恩。
语声点点头,说:我相信你。
你不会轻易被打倒。
至鸣看语声清澈的眼睛,心里流窜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情。
心就像回到了家,暖烘烘的,非常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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