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次耳蜗受损的时候也没有丧失全部的听力。”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次的情况。
“嗯。”
医生习惯性的嗯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自己的那个内部软件,说:“报一下身份证号码。”
我流利的将号码报出来了。
医生将我报的号码填上了他的那个搜索条子,一下子,我在这里看病的历史就搜出来了。
“你不是在我们院做的手术吧,这里只显示你得过急性扁桃体炎,来打过一次针。”
“嗯,不是在这边做的,是在老家那边做的手术。”
“下次来看记得把老家看病的那本病历簿子也带上,现在应该没有带吧。”
小海写完这句话之后,继续写着,你那本簿子在不在那个房子里,在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回去拿,他可能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们差不多年纪的人差别那么多,觉得我挺可怜的。
“谢谢,没有带过来,还在老家那边放着。”
我小声的跟他道着谢。
“对的,医生,没有带过来。”
医生还是习惯性的表示知道了,不管我看不看得见,然后继续问着下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基础病吗,或者是一些别的比较奇怪的病症。”
“嗯,应该没有,我记得是没有的因为我比较少去医院,这两年也只是因为扁桃体炎才去过一次,在公司安排的体检也是正常的。”
“好。”
医生继续问着:“有这种情况的家族遗传史吗?”
“没有,应该没有,我记得我的亲人们没有一个是看不见听不着的,如果有那也是很远的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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