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身上长出了可怕的鳞片,一层层的,看起来十分恐怖。
她的女儿每天两次去花神石像前祭拜,态度非常虔诚,最后感动了花神,母亲身上的鳞片退去,最后活到八十岁寿终正寝。
商玉痕看完,觉得故事可能是真的,只不过她可能得了一种比较难治的皮肤病,但当地人坚信花神的存在,从来没有怀疑过其他可能性。
与此同时,他突然想起花神雕像的模样,花神的头顶和身后那向外展开的花枝,总像一条条盘旋缠绕的毒蛇,每次看见都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不过此刻他渐渐地明白了,这是一种恩威并使的方式,它的确会让本就文化程度不高的当地人更加迷信,一边是惶恐,一边是感恩。
商玉痕对他人的信仰问题并不在意,他在乎的是白丽佟和朱瑶的失踪案,以及那名女尸是否是朱瑶。
楚恩已经离岛两天了,关于死者的信息却依然一无所知。
商玉痕怀疑,她可能是外地人,流落至此很久,与家人早就失联了。
如今死了,也没有人会想到报案或者认尸。
这么分析下来,她可能就是这个从外地嫁入半岛的朱瑶。
他觉得朱瑶的丈夫苗天祝不是凶手,他已经从张浅那里得知了苗天祝当晚偷狗的事。
朱瑶是三十日上午失踪的,他是五月二日当晚偷狗的,第二天被村民抓住时他有点慌,希望对方能看在他父亲面上放他一马。
这么一个搞小偷小摸耍无赖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团伙作案的成员。
但是世事无绝对,商玉痕只不过在心里这么一想,并未对楚恩的做法表示反对。
虽然苗天祝不大可能是真凶,但是审一审也好,他或许是案件的知情人。
中午吃完午饭,商玉痕想起当地村民讲述的那几个传说故事,总觉得有点疑惑,于是打算再找他们再详细地问问看。
至于能不能问出什么关键信息,他心里也没有底。
他一路向苗家村的西南边走,找到了此前张浅询问过的一户人家。
老两口都是本地人,老头姓苗,老妇人姓楚,两人无儿无女,现在都已年过六旬。
听说他来询问本地花神的故事,老两口都很有兴趣,和他叨叨了很多。
“这个娑罗花神哦,可有些年代了,大概是我爷爷那一辈就信这个。
是哪个地方传来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泰国缅甸吧,哎,年纪大了,记不得了。”
“灵验啊,确实灵验。
我们这里一直是风调雨顺的,偶有什么干旱虫灾的,也不过是个把月的事。
你们大城市来的人,生活条件好啊,我们这里的人,你也看见了,有口饭吃就知足了。”
“诅咒?这个我以前没听说过,对,小时候没听说有这种事啊。
大概也就是这十来年吧,来岛上的外地人太多了,破坏这里的树木庄稼,还乱丢垃圾,随意地在墙上石像上乱刻乱画。
说了也不听,罚款也不管用。
好像是随地吐痰罚款二十元吧,那些人也不在乎。
至于摘花摘果子就更多了,他们总以为山里的花啊果啊都是无主的,随意摘随意扔,一点也不心疼。
实际上这都是我们老一辈人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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