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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饮溪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沉思片刻,郑重道:“师父自有师父的道理。”
方若霖感到好笑,笑个不停,眼神盛满怀疑,心中泛起苦涩。
“你这些年可有祭拜过爹娘?”
方若霖忽然问起这件事。
他记得贺家村人的尸体都埋在后山,墓碑却立在村里。
“每年都会修整坟墓。”
陆饮溪答道。
方若霖垂下眼帘,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答道:“你今年可以去后山看看,自会了解当年缘由。”
陆饮溪点头道:“好。
我只再问一个问题,这件事是否与夔鼎有关?”
方若霖浑身一僵,半晌不答话,只冷冷盯着他。
他不知陆饮溪从何得知夔鼎一事,但夔鼎与龙灵丹息息相关,事关他的安危,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内情。
“楼主,大掌柜到了。”
门外有人敲门道。
逐水楼的手下习惯称呼慕容欢为大掌柜。
陆饮溪扭头答道:“请她稍等片刻。”
门外的人转身离开,脚步声逐渐远去。
“师父,我们不急于一时,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陆饮溪松开他的手,恭敬地说道。
陆饮溪离开房间,门轻轻关上。
方若霖定定坐在位子上出神,忽地起身向门口走去,慕容欢和陆饮溪在一楼商议明日寿宴之事,他就站在门边,透过门缝偷听二人谈话。
距离隔得远,二人谈话听不真切。
可隐隐约约传来的“龙骨”
“贺礼”
,如针般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三个月前,他生生被被剜出的龙骨仍在陆饮溪手中,况且陆饮溪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那是要送给游浩然的寿礼。
龙骨有了,又怎少得了夔鼎?
方若霖嘴唇紧紧抿着,神色颓唐灰败,后腰处似在隐隐作痛。
陆饮溪是这世上最会演戏的人,自己差点又上了他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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