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混合着淡淡花香和厨房烟火气的独特香气，让张阳不禁驻足。
他回过头，看到刘芹正专注地洗着碗，那股香气似乎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记得上次到深圳时，刘芹洗过的内衣就有这股味道，洗洁精的味道盖不住，现在厨房的味道也盖不住。
这股味道他曾经是那么让他流连忘返。
刘芹洗碗的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这股香气和画面，早已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这股香气却再度让他内心里小鹿乱撞。
刘芹和张阳聊了很多，从工作到生活。
张阳闭口不提自己辞职的事，而刘芹也闭口不提二愣的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聊到了小桃红。
“刘芹，你和小桃红，也就是王芳是发小？”
“对呀！
我们从小是邻居，父母都在老家一个工厂里上班！”
“那怪不得你现在在秦氏集团的工厂里，那是得心应手，原来是从小就耳濡目染了。”
刘芹叹了口气，“谁叫老家的工厂不争气，倒闭了，不然说会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讨生活！”
“那王芳怎么没有和你一样？”
张阳无意间再次把话题谈到了小桃红身上。
“王芳啊！
那可真是一个命苦的女孩，从小就不受母亲的待见天下间哪有那样的女人！”
刘芹继续说道：“要不是王美芬那样对芳芳，她现在也不可能走上这条路，她小时候可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孩子，学习能力挺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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