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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陶的脸上浮起一丝冷嘲,“他成功了,他感激我的母亲,但是做不到对她专一,我母亲忍下所有这一切,做了一个贤妻良母。”
他顿了顿,继续道:“但是这让我痛苦,所以我渐渐抛弃他的画风,我想走一条和他完全不同的路。
大家都说他从油画转向国画,我从国画开始,主动借鉴油画,是为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其实不是的,我根本不想出于蓝,出于红出于白都无所谓,就是不想和他有瓜葛。”
他叹了口气,“但是似乎很难做到,小时候的影响太大,连我母亲教我的都是他的风格。”
“有些东西就像血缘像基因遗传,你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姬君陶苦笑,“我母亲去世后,我得了抑郁症,一度非常严重,几乎无法做任何事,不能见陌生人,不能完成任何一幅作品。
所以我的画室里有成堆的画了一半的画稿。
有时候我半夜起来画画,等到窗外晨曦初露,想起曹操《短歌行》中所写,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便觉生之无趣。”
他收回目光,看着怀月道:“你可能不知道,这次的画展,我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抑郁症严重的时候创作的,现在只是把它们修补完整。
人越是在那样的时候,艺术的感觉越敏锐,只不过过程不是常人可以忍受。”
“姬先生。”
怀月有点慌,想到那瓶“百忧解”
,他这样地坦诚地说出世人不知的秘密,让她措手不及。
“我的画比较强调色彩,这也是受了我母亲的影响,她总是说色彩是有生命的,色彩就是生命。
你的心灵过滤你眼睛看到的色彩,使之更加纯净,只有那样,你的画才能感动别人。”
姬君陶道,“我现在每周一下午在美院授课,我总是对那些学生说,走出课堂,去体验人生的酸甜苦辣,否则你的画永远只停留在眼睛的状态,而不能深达心灵。”
怀月点点头,这样的语言非常能蛊惑人心,她竭力专业地想,写在专访里也很合适。
姬君陶缓缓地讲着他的故事,而她,也听得渐渐入神。
不知不觉中,豆豆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姬君陶自己都讶异今天能以这样平静的语气谈起往事甚至谈起母亲,虽然一开始就作了思想准备,还是出乎意外,看来时间真的在慢慢治愈自己的伤口。
“这些够了吗?”
他停止了叙述,含笑问对面的女子。
“嗯?”
怀月不知何意,愣愣地看着他。
“我刚才说的,加上你已经查到的资料,够你凑一篇访问了吗?”
姬君陶见她一幅懵懂样儿,叹了口气,低声问:“还想知道什么吗?”
“够了够了。”
怀月一下涨红了脸,他怎么知道自己想采访他?她连姬君冶那里都还没说呢。
“姬先生,我真的非常抱歉,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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