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月点点头,“我知道。”
陈瑞炀想了想,笑道:“怎么办,一来我就给你出难题,不光调了岗位,还有姬君陶的专访,现在变成你的事了。”
怀月一愣,随即苦了脸,“我也没办法,这个姬君陶到底是个什么样啊,这么难弄,能不能等他们做完这一期再调我过去?”
陈瑞炀仔细观察了她一番,见她确实一无所知的样子,忍不住惊讶地问:“你不是跟他邻居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姬君陶?”
怀月更加吃惊地瞪着陈瑞炀,“你是说,姬先生就是姬君陶?”
陈瑞炀点点头,“我在国外的时候,曾经策划过请姬仲明先生出去办画展,虽然被姬先生拒绝,但对他们家的情况有所了解,我看到过姬先生一家的合影,应该不会弄错。
那天我听你叫他妹妹小冶,知道吗?他妹妹叫姬君冶,经济管理专业毕业,现在在主持‘素画廊’。”
怀月想起鲁风买给她的那幅《月色》,说是姬君陶的作品,还说姬君陶在母亲自杀后一度搁笔。
还有,那天小冶在她家书房看到那幅画后很意外的样子。
还有呢?她那天在‘素画廊’看到的那棵树,姬君陶业学过油画,难道那是他的作品?他说她说得很准确,可惜她又忘了看落款。
还有呢?他画的那幅《豆豆摘豆》,一分钟不到,那么生动。
她可真是个笨蛋,还以为他只是业余爱好。
天哪,那么这几个星期豆豆都是在跟谁学画画啊!
陈瑞炀见她脸色变幻不定,笑着问道:“怎么了?相信还是不相信?”
“相信。”
怀月诚实地点点头,“不过,是邻居也没办法,大家不过是点头之交,姬先生不会买我的帐的。”
上次在‘素画廊’遇到,她和缘缘不是跟他提起过这事吗?记得他当时转身就走掉了,可见是不乐意的。
陈瑞炀道:“那我找汪会长去说说看吧,他和姬仲明是至交,也许他出面会好一点。
实在不行就算了,咱们不是有不少后备人选吗?不要有负担,主要是咱们杂志还不够大牌,如果换了《时代周刊》,邓小平也愿意啊。”
怀月笑道:“陈社长真是雄心勃勃,那我们就等着在你的领导下做《时代周刊》了。”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怀月回到办公室,思思见了她手里的茶叶罐,笑道:“社长大人向我们的美女献殷勤了?”
怀月把茶叶往桌上一放,叹道:“鸿门宴啊,知道吗?要调我去给张老师当副手,第一个任务就是采访姬君陶。”
思思吃惊道:“怎么会这样?新官上任,第一个竟然拿你开刀?这个陈瑞炀,倒会挑软柿子捏。
你答应了?”
怀月点点头:“难道要我辞职?”
思思想了想道:“文化人这个栏目,虽然不像民俗那样轻松,但是接触的人层次高,很能提升自己。
表面上看,他上任后第一个拿你开刀,把你从栏目主编降为给老张做副手,但是另一方面,你从一个边缘栏目调到了核心栏目,也算是重用。
怀月,我觉得他是想把你调在身边,做这个栏目,以后跟领导在一起的机会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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