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伽更开心了,他再度拉住琰魔王的衣袖道:“真的是莲王大人!
太好了!
莲王大人也回来了!”
琰魔王低头盯着自己被鸯伽拽住的袖口,也就那么一错眼的工夫,花苞已经滑到了莲池边,就见它的花茎“吭哧吭哧”
不断往上伸长,看起来很是费力的样子,琰魔王本来以为它是冲着鸯伽去的,没想到那花苞竟然是冲着他来的,而且几下就缠上了他那只被鸯伽拽着衣袖的手腕,奇怪的是琰魔王明明躲得开花茎的缠绕,却鬼使神差的没躲,而是放任它缠了上来,就好像他那空荡荡的手腕上本该有绿色的花茎点缀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花苞还没消停,不仅继续往上窜,还一个劲往琰魔王的头发里钻。
鸯伽在一旁早就瞪大了眼睛,看着胆大包天的花苞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可不是之前的魔王大人,莲王您虽然是莲王,可如今您还是个小小花苞,可悠着点吧您!
但奇怪的是琰魔王还是没动静。
鸯伽悄悄看了琰魔王一眼,彼时花苞又从琰魔王长发里钻出了脑袋,凑到琰魔王脸颊边,去蹭琰魔王的脸,这模样就好像恨不得能在他脸上“啵”
个几下。
都这样了,琰魔王却还是没有动一下。
琰魔王此时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明明只要随手扯一下,就能扯开花茎对他的缠绕和骚扰,可此刻却好像有个声音在不断告诉他:别伤害它,不能伤害它。
声音似乎是从意识最深处传出来的,这才让琰魔王专心去寻找声音的来源,而没有动手对付花苞。
只是遍寻了一圈却依然难以捉摸,他的识海空寂,什么都没有,可是又好像曾经有过什么,却不知失落在了何处,就如同他万万年的存在那样,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但实际上每次从魔渊重生,他都犹如全新的一样,只有一些固定的记忆,比如阎浮,比如佛魔大战,这就让琰魔王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当初他留下魔子,真的只是为了测试意拂悲吗?还是那魔子是为了他自己而留下的?
他身为魔王的来龙去脉根本不是他所以为的那样无所谓,而是他的的确确想弄清楚,为什么他生而为魔,而且永远是魔王?
为什么魔渊里总有能令他复活的魔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为什么是他?
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有过这样的疑问,却因为每次重生都像是会被从头到尾清洗一次,让他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作为魔王而存在?
这才是他留下魔子的目的,他想利用意拂悲为自己创造一次机会,一次彻底脱离魔身的机会,而意拂悲作为被他选中的人,果然如他所愿将那个魔子救下,且养育了他百年之久。
眼下,琰魔王心绪如电转,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干完了亲亲又蹭蹭这番“大事业”
后杵在他眼前有些沾沾自喜的小花苞,下意识抬起手托住了它道:“看在鸯伽没有说谎的份上,便允你跟着我。”
琰魔王自己都没发现他对花苞说话的语调是不一样的,大约是花苞着实太小的缘故,他的声音自然就放轻了许多,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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