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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完美,但问题是这消息过于突兀,不仅是他要去外国任教的事从未和她提起过,还有她的事业要怎么“处理”
他似乎也并不在意。
他就这么自顾自的,替她做决定。
陈紫微笑,合上戒指盒盖,问他:“我过去要怎么工作?《ARRA》又要怎么办?”
贺知翔理所当然地说:“你想要做什么工作都可以啊,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高龄产妇对身体不好,我建议我们可以先生两三个孩子,你在家里陪伴他们到上学,之后再考虑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陈紫觉得胸口一团浊气,“如果我不答应呢,如果我不想放弃《ARRA》,不想去美国。
你会不会为了我留下?”
贺知翔眉头夹紧,叫她的名字,“陈紫。”
通常,这表示他有些不高兴,希望她斟酌一下自己的话。
陈紫把极限二选一的另一个选项抛给他:“如果我不想走,你不想留,那我们是不是只能分手了?”
陆匀应狐朋狗友的约出来蹦迪,出租车行驶到市中心这边时有点堵,走走停停的,他隔着车窗玻璃,眼神很好地看到了马路边的陈紫和一个男人。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未婚夫。
陈紫好像是在打车,但这个时候这个路况,车并不好打。
她身后的男人拉了她一把,被她甩开以后就不再碰她,插着兜黑着脸站在那里。
陆匀直起身凑到副驾驶座后面,探头跟司机说:“师傅,看见前头那美女了没?最靓的那个,停她旁边。”
司机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照他说的停到路边。
陆匀降下玻璃,胳膊搭在车窗沿上,下巴垫着胳膊,对着外面喊:“陈紫!”
陈紫循声看过来,认出是前几天在公司见过的模特。
陆匀问:“要车吗?”
陈紫想也不想的,大步朝他走过来。
她拉开后门,他配合地往里坐,给她留出空隙,只留下她的黑脸未婚夫在原地把脸黑成锅底。
陆匀问:“去哪儿,先送你,我出去玩,不急。”
陈紫没和他客气,报了杂志社的地址。
陆匀拍拍司机大???哥的座椅:“听她的。”
陈紫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陆匀在心里猜测着她跟未婚夫吵架的原因,没多嘴问。
陈紫穿了件燕麦色的风衣,腰间系着绑带,领口却没有扣子,露出里面深V字领的绿底碎花吊带裙,还有瓷白色的肌肤。
陆匀不是什么君子,眼神自动欣赏美好事物——他说的是她的脸。
上次在杂志社他就这么不加掩饰的看她,很奇怪,陈紫没觉得被冒犯,反而有些受用,或许是因为陆匀长得帅,而且是那种在她审美点上的帅,让人对他的包容度变高,连带着她从贺知翔那里受的气都消散了许多。
她看回去,看他纯黑色的棉质T恤和只有一个品牌logo形状的银色吊坠,他的头发换了颜色,几乎是黑色,只是在路灯的照耀下有点泛蓝边。
陈紫看他,他就斜侧着脸,手托着腮胳膊肘搭着窗沿,给她看自己的完美下颌线,像只开屏招摇的孔雀。
陈紫觉得这个弟弟有点骚包,不确定的问:“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这话放在别的场景,实打实的搭讪烂梗,可眼下,任谁都觉得这是无比真诚的发问。
连出租车司机都竖起耳朵,佯装变道要看路况,从后视镜里瞄一眼俊男美女如何“叙旧”
。
陆匀收回胳膊,身子坐直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陈紫:“你再想想,不止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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