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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几张面巾纸把桌子和摆在上面的其他东西擦干,陈苒突然想起办公室里种的那盆雏菊。
下午好不容易出了点儿太阳,他就把花移到外面去了,后来董凝竹打电话来约他吃饭,偌大个经纪公司的总裁找他吃饭,他怎敢不给面子?陈苒随便应付了那两个来找自己讨论毕业作品的学生几句,匆匆就离开了学校。
那盆花忘记收回来,事后陈苒更是不会记得。
陈苒想想算了,不过就是一盆花,那几朵雏菊长得也不喜人,迟早会死,于是就去外头的酒柜找酒喝。
自饮了几杯之后,他始终是放心不下,犹豫再三,还是出门了。
……
在接连两次被计程车开过时漾起的水溅到脸以后,陈苒踉踉跄跄走到路灯旁的电话亭里,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酒精让他的意识趋于迷离,吐过之后只剩下疲惫和饥饿,它们和这场秋雨交换着陈苒的体温和清醒。
他靠在玻璃上,眼睛半开半闭,看这座城市被大雨所倾倒,街上偶尔有飞驰而过的车辆,路上鲜有行人。
他能够看到面前那家意大利餐厅里的一些客人,看着看着,陈苒觉得临窗而坐的那个家庭成了一幅画,定在墙上,那画摇摇欲坠,最后砸到地面上,被雨水淋得彻底——陈苒笑了。
离电话亭不远处的街角停了一辆面包车,大概是雨水的关系,陈苒坐在光底下,望见里头坐了一个人。
那人手里端着的东西反射着奇异的光,陈苒突然咧嘴一笑,冲那人挥挥手,并且比了个中指。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包括袜子和内裤,衬衫黏着皮肤,毛衣沉甸甸的,风衣的袖子里能倒出水来。
陈苒从口袋里掏出湿嗒嗒的手机,手一滑,手机就掉到了水洼里。
他打个了酒嗝,爬过去,把已经没有半点反应的手机用两根手指捻起来,依稀看见自己的模样,昏黄的灯光和雨水把他的脸弄得模糊了。
他无声地笑起来,靠到那杆路灯下摊开腿坐着。
他好像能听见相机的快门声,但是他想:管他呢!
陈苒做了一个梦,没有图像,只有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他听不懂的日语,说话人的声音也很陌生。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电话听筒被挂上的声音,才明白,是一个电话。
陈苒在迷糊之中想,这是一个蒙太奇手法,不晓得导演要表达的是什么。
后来是脚步声,踩到水洼里,“啪”
、“啪”
两声,没了。
那声音又响起来,从陈苒头顶滑过,他半睁开被雨水压得潮湿沉重的眼皮,当灯下男人举着伞俯视自己的模样模糊地出现时,陈苒才知道自己睡醒了。
他冲男人笑笑,脑袋又耷拉下来。
男人又对他说了几句话,陈苒听不懂,大概猜到是问,“你怎么了?还好吗?”
陈苒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烦?抓住旁边的路灯杆子站起来,晃了晃,用他看动漫学来的那几个词汇说,“没事!
没事!”
这样说着,还用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衣服湿透了,打出了好些水,声音闷闷的。
男人的眉宇微微皱起来,上前一步把伞举过他的头顶,又问了一句话。
陈苒斜眼瞄到他眼睛后头那双沉黑的眼睛,挥手往他肩上一推,嚷嚷起来,“你烦不烦啊?!
事儿妈!”
推完自己先一个趔趄,摔坐到了地上。
男人的面容很平静,又走过来,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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