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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文知年还没有那么大方,能和别人共享一夫。
文知年不想再跟她们讨论这个话题,他拿出画板架上,“上课吧!”
他本来就感冒,声音沙哑,讲话讲多了就会开始咳嗽。
崔墨岩心疼的很,除了让他多喝水,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走到一边给王医生打电话。
王医生昨晚休息了一夜,现在精神抖擞地在山顶看风景。
“我给他拿盒润喉糖过来。”
王医生说。
崔墨岩挂完电话,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文知年嘶哑着嗓音,给孩子们讲课。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手把手,一笔一画地纠正他们的坏习惯。
这不是崔墨岩第一次见他上课,他以前去偷听过很多回。
文知年讲课的时候,自有一股自信清雅的气质,崔墨岩看着看着就弯起了眼角。
这一幕,落入了倩倩眼中,她扭头见文知年正在教前面一排的同学画画。
赶紧偷偷拿出手机,把崔墨岩拍了下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了兜里。
挨着检查了一遍学生们的初稿,文知年终于可以休息下了。
崔墨岩又被游客拉去拍照。
文知年喝了口水,一个人默默去了洗手间。
洗完手出来,正好碰到两个游客吃着辣条,正在大声聊天。
“我前天傍晚就想坐缆车上来,结果大雪把电线压垮了,缆车停了。”
“只好在山脚住了一天,今天才上来。”
文知年走到他们身边,问,“不好意思,请问,你们确定缆车是前天傍晚就停了吗?”
可崔墨岩那天晚上还坐缆车上来的啊。
“确定啊,我就在山脚下。”
“电路昨天中午才修好。”
文知年唇一抿,暗自握紧了手指,“嗯,谢谢!”
他一边想着游客的话,一边朝前走。
走着走着,他就停下了,拿出手机给王医生拨了过去。
“喂!文先生,润喉糖我带着呢,马上就到了。”
文知年一愣,“润喉糖?他让你带的吗?”
王医生啊了一声,“不是崔先生说你讲课,咳的厉害吗?”
“吃颗润喉糖,你会好受点。”
文知年低头,用脚踢着地上的雪,心里的复杂滋味真的是用千言万语都形容不出来。
“文先生?”
文知年汲了口气,压下了胸口的异样感,问他,“前天,崔墨岩到底是怎么上的山?”
“崔先生没有跟你说吗?”
“我们到山脚已经晚上10点了,缆车早就停了。”
“他担心你像上次一样烧迷糊了,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自己冒着风雪,半夜爬上来的。”
自己爬上来的吗?
文知年惊的脑袋一片空白,思维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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