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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一来,金家人主动找上瑞香的动机也就十分明了。
几人将这一番玄机参透清楚,接下来再着手对付金家人,也便多了几分胜算。
……
沈若涵和郦茗澜并未出面与金家人交涉,而是将事情交付给萧瑞儿,并让秦雁在旁帮衬一二。
有蓝湛和端木两个狠茬子在,如今又有切实证据捏在手心,且知道对方是哪边过来的牛鬼蛇神,也便不畏惧对方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沈若涵让捕役引领众人进到一间府衙专用问刑的房间。
萧瑞儿也没多做寒暄,在主位端正坐下,劈头就问:“敢问死者腹部那把匕首,是哪位施与的妙手?”
金家几人被这一句明明白白的嘲讽弄得面上青不青白不白,金路端更是面色一凛,咬牙切齿冷笑道:“萧老板倒是好大面子!”
“我金家一连三人毙命,皆与你瑞香脱不了干系,我方还未追究,萧老板却倒打一耙。
这如今可不是在你们临俪场,而是扬州府衙,借地问一句,这扬州的天,是改姓郦了么?!”
蓝湛“嘭”
一声砸了下桌面,回以同样冷笑口吻:“放你娘的狗臭屁!
老子借你十个胆,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金路端一噎,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唇抖了又抖,愣是没敢再吱一声。
这话其他几人说都不要紧,可蓝湛是朝廷派来的人。
他要真敢再说哪怕一个字,蓝湛就能以大不敬的罪名直接关了他!
金路端平常往来的也多是江湖中人,又正在气头上,因此全然没有顾忌秃噜出那么一句,而那句话也确有谋逆之嫌,被蓝湛一嗓子喝止,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一旁下手坐着的一名中年男子忙拱了拱手,抱拳道:“蓝大人见谅!
我大哥方才痛失爱女,家中连遭几件祸事,言语可能多有失常,还请蓝大人以及几位多多包涵。”
蓝湛冷眼睇过去,目光从三人身上逐一扫过,不疾不徐道了句:“按规矩,各自报上名来。
说清楚在金家都管什么,与两名死者是何关系,与之前死那个什么姓凌的又是何关系。”
金路端几经起伏,重重喘了一口气,情绪激动的咬字都有些模糊:“蓝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我家里一连死了三个人,怎么反倒先从我们查起?”
蓝湛掀唇哂笑,指节轻敲两下交椅扶手:“咱们不说远的,最后死的那位,是你们自己人下的手吧?”
“我们这儿原本大夫都找好了,等着过去诊脉救人顺便询问案情的,结果现在最重要的线索给断了,你们自己说,不问你们,我去问谁?”
金家四人各自面色微僵,最年轻的一人有些怯懦的开口,踟蹰道:“死,死了,也,也是可以……”
“死了也可以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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