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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孟易南快速的回答,舌头轻划过圆润的肩头,为什么她生了孩子,肌肤还是如此细嫩,好喜欢啃咬她的感觉。
路路发痒地禁不住轻笑,“易南,别咬。”
他怎么跟狼似的,逮着就咬,最近更是爱在她身上印上点点的印记。
有时,儿子都会奇怪地指着红点对他说,“妈妈,蚊蚊。”
她和儿子解释这是蚊子咬咬的结果,就像蚊蚊也会咬他的手手一样。
儿子每次都会数她身上有几个咬咬,她只好狠狠地瞪向孟易南,孟易南则一脸无异地卷起袖子向儿子炫耀,“看,老爸也有。”
把路晓雾直接气结当场。
“不要紧,教儿子记数。”
孟易南起咬越深,继续向白嫩的胸袭去,儿子连老妈胸前的红草莓也数得很清楚,将来绝对数学没问题。
路晓雾哭笑不得地拧着他的腰侧,很过份啊,每次都让她面对儿子的奇怪问题,害得她又尴尬又不得不耐心解释。
孟易南腰间一弹,终于放过对胸前的折磨。
路晓雾后来才发现,易南原来也有弱点,他怕痒。
晓雾听表姐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难怪他总是爱粘着自己,想想也是有道理的。
现在,她在哄儿子时,易南一在旁边骚扰她,她就威胁挠他痒痒,易南就乖巧了。
“路路,你越来越坏了。”
易南单手握住她的双手,抬高过头,低下眼锁住她的眼,“别忘了,你也怕痒。”
说完,另只手刻意缓慢地轻轻划过她的腰侧,指尖能感觉到她肌肤瞬间战栗。
路路身体轻颤,口中低喘,“不许呵我痒。”
易南低沉坏笑,“我这不叫呵痒,叫指尖膜拜,感觉到了吗?你的毛孔在跳舞,像在渴求我的爱抚。”
极尽挑逗的语调随着指尖的打圈慢慢勾起她体内的欲火,易南最近非常享受撩拨她的过程,仿佛是对她太专注儿子忽略自己的一种惩罚。
路路全身羞红的轻扭,“你再玩,我去陪儿子睡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禁不住颤得更重。
他很过份,明知道她的所有敏感区,却总是故作无意的轻触划过,令那折磨人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浮现。
她羞涩地意识到,生完孩子后,身体更容易被他撩拨起来。
易南低笑一声,手指转为大掌,慢慢顺着她的背,抚上她的臀,“我比儿子更需要你。”
说完,一下堵住她还想抗议的嘴,这张小嘴还是轻喘时更动人。
吱吱唔唔的声音终于化为动听的暧昧,路路在他掌中慢慢融化,体内的热度一路走高,他就只会让她神智不清。
脑中懊恼地推拒抵不住身体的迎合,他紧紧的拥抱与略微粗重的抚摸都让她体会一种奇特的兴奋,听到他在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时,心房都会被某种满足填满,这个男人如此需要她,在乎她。
她其实也渐渐爱上这种强烈的爱的表达。
正当两人在被单里激烈翻滚时,突然感到腿边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们的腿,路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想想的毛……毛熊……你没……没捡起来?”
让他铺床老是铺不好,经常有儿子的玩具还塞在床尾,“捡了。”
易南喘着气回答,他记得捡了。
“那怎么床上还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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