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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松找到包花生米,倒进小碗,“他怎么说你?”
“和你说的差不多,儿女成双,后福无穷。”
秦雨松说,“那证明我不是胡说八道。”
周桥笑而不语,人的命运都写在自己脸上,意气风发时别人也高看一眼。
但她知道,那时他只是想安慰她,而现在她也想安慰他。
点点灯光,黑暗里他试探着进入,她轻轻哼了声。
他略为迟疑,她立刻察觉到,干脆搂住他的脖子,把下面交给他,“没事,就是有段时间没吃肉,反应比较……”
她凑在他耳边,细微的声音响在他耳廓里,莫名共振起来,带着半侧脸都热了。
她小心地问,“平时你有没有自己解决?”
咳,今天您太调皮了些!
秦雨松加快了动作,免得她再说出些奇怪的话,然而她更小心地自圆其说,“我听说男的经常自我解决……”
他几乎是羞恼地用上大力,她低哑地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他,半恳求半欢乐地哼哼起来。
如果有不开心,那就做点会开心的事,比如,和一个喜欢的人炒饭……
第二十九章信条
狂欢之所以为狂欢,是因为它的短暂,永恒的是平淡,以及烦恼。
秦雨松不想和周桥聊工作上的事,却没办法控制自己不想。
他承认,他对顾冬海的反感已经强到很难维持表面的和谐了。
“有心事?”
周桥累坏了,几乎是放平就睡着的,但换了环境,总没往常睡得稳,秦雨松虽然没有辗转反覆,但呼吸明显不是入睡状态。
“没有。”
他否认,却在过了很久后又说,“如果有个很讨厌的员工,你一时没办法赶走他,那怎么办?”
周桥的声音带着困意,“私企哪有赶不走的人,你以为黑心老板是说着玩的。”
秦雨松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笑了,他倒忘了,她是完全的资方立场。
周桥说了句话,清醒了些,“官大一级压死人,多给小鞋穿,看谁先恶心掉谁。
或者找他岔子,没岔子制造岔子。”
秦雨松心中微动,但随即丢开了这念头,他怕先恶心到自己。
周桥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动静,秦雨松只好告诉她会议室录像的事,但没提主角是谁。
她听完边想边说,“你们公司应该不会容许经理人道德败坏?”
秦雨明白她的意思,“一方有家庭,一方还是未婚姑娘,闹大了对他们个人影响太大。”
他想到顾太,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们一口气喝掉半杯可乐,然后故意打嗝来逗她们的妈妈。
“你笑什么?”
“我笑他们敢做你不敢管,白白拿着个大把柄,自己却被气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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