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纮了大半天,都没翻过一页,他烦躁的将兵丢到案上。
“少郎君。”
轻轻的声音自外面响起。
秦纮立刻起身“进来。”
一名黑衣人无声的推门而入,给秦纮行礼。
秦纮迫不及待的问“可有动静”
黑衣人低头道“那边回报,不曾听过柔然大将有异动。”
秦家在柔然也安插有几枚暗棋,哪怕位置不是那么重要,也能监视柔然大部分重要将领。
这次出手之人的实力很雄厚,就算是柔然也不是每个勋贵都有这实力,秦纮接到母亲阿菀遇袭的消息,就让暗卫联系在柔然的暗棋,打听柔然那边消息,但暗棋打听许久,都没查到柔然目前有哪位大将调兵遣将,更不曾听说他们有离开驻地。
暗卫的消息没有给秦纮任何安慰,数百亲卫出动不是小事,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而且这些柔然勋贵也没有必要要隐瞒,他们抓母亲和阿菀不就有目的吗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甚至希望真是柔然绑走阿菀和母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毫无头绪的寻人,这里太大了,到处都是无人的草原,秦家就算手腕通天,也不可能在几天之内,把两个人从大草原里翻出来。
而时间过去越久,他找到人的希望就越渺茫秦纮一拳狠狠的砸在案上,结实的木案硬生生的被他砸下了一角,他的手也砸破皮,鲜血从伤口渗出,秦纮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不是他亲自护送阿菀入京如果是他亲自护送,或者直接让母亲装病告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如果如果他能把阿菀找回来,他一定不再让阿菀一个人外出。
“阿嚏阿嚏阿嚏”
谢知用丝帕捂着鼻子,连打了三个喷嚏。
刚生出来的小羊羔仰头,对她无辜的叫了一声“咩”
,心里很困惑这人类在做什么
“好可”
谢兰因星星眼的着白软一团的小羊羔,见小羊羔吐着粉嫩的小舌头舔奶,谢兰因忍不住伸手将小羊羔抱在怀里,不释手的轻顺它软软卷毛,“小羊羔比猫儿还可。”
“等它长大就没有猫儿那么可了,而且身上也更脏。”
谢知实事求是的说,所以猫咪能成为普遍宠物,而羊只是另类宠物。
不过这时代,谢知对一切宠物都是敬而远之,一到宠物她就想到各种寄生虫和病菌。
谢兰因嫌弃的把女儿赶走“走走,你去忙吧,别跟待在这里碍眼。”
她不知道小羊长大后不好玩吗可现在好玩就够了。
谢兰因没好气的想到,这丫头怎么就这点不像她阿耶阿兄才不会说这种扫兴的话,一定是魏国皇帝把阿菀带坏了这些不解风情的粗人。
谢知“”
她这是被嫌弃了
赫连凤容忍笑对谢知说“阿菀,要大家挤羊奶吗”
谢知望望外面炎炎的烈日,坚定的摇头,“不。”
反正她过牧民是怎么挤羊奶的,“我想喝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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