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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婴在怔怔的惊讶中止住了眼泪,她开始习惯湛朗的冰冷,因为他的每一句话;如果是温暖的,就不会那么狠狠地冻醒她美好的梦。
可是,因为对爱和所爱的人的执着,她仍然不放弃为清平辩护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而这些,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你我之中。”
这次,她鼓足勇气直视湛朗的双眸,所以没有看错,他真是用一种很愤怒、很阴霾的眼神,气狠狠地瞪着她。
“那你就去爱吧,我会亲眼看你的爱怎么毁了你周围的人!”
他恶狠狠地说完,就摔门出去了。
他的神情一点都不像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好强势,让人害怕。
如果他留在屋里,妍婴一定忍不住要打电话给爸爸。
现在他出去了,可是那股压迫人的空气仍在膨胀,紧紧地裹着透不过气来的她。
尽管如此妍婴也没有放弃对清平的寻找。
等她一开始恢复上课,就随时找着可以远离湛朗的机会。
他并不是每次都可以抓个正着,但是一回家的妍婴肯定可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面等待着的样子。
反正他那么聪明,也一定猜到自己去干什么了,每当看到他隐约压抑的怒气在那张原本俊秀的脸上扩散,破坏了他和谐的气质时,她也开始觉得有报复的快感。
只要对他说“我不爱你”
“我不可能与你在一起”
之类的话,他都会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怒火,这就是很有力的还击武器,百试百爽。
她更坚信,只有她和清平之间的爱才是她目前惟一值得守护的东西。
父母那边,她当然不忍心伤害。
所幸他们好像已经全部托付给了湛朗,对此也不闻不问。
这样也好,于是战争降格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抗。
这天课上到一半,她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于是就跑到花房去看她的花,忽然她看到一个男人,站在玻璃的那一边对她微笑,妍婴愣愣地直起身,丢下记录本就冲出去。
“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你到哪里去了?”
清平紧紧地抱着她说:“我知道那几天,你一定没有机会见我,所以我回了一趟家,把我的财产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给了我的母亲,另一部分,我在城郊买好了一处房子,还特别让人赶工加盖了一个温室,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竣工的今天,我就来学校的花房等你,已经等了一天……”
他的下巴生出青青的胡碴,眼睛上也还有两个黑眼圈。
她摸摸他的脸,“在哪里?我好想看。”
“要去吗?”
清平牵着她的手,“我们走后门吧,那里人少。”
妍婴点点头,“对了!”
她转了个身,把手放到清平的臂弯里,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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