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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泽收回视线，淡淡道：“去世了。”
“啊？”
“因为有遗传心脏病史，没救过来。”
许晚听完这个故事，心情有些低落。
这么相爱的两人，为什么这么早就天人两别。
见她脚步都沉慢了些，季承泽回头看她。
“想什么呢？”
“...没什么，”
许晚低低道，“就是觉得，有些可惜。”
“二叔能有放弃身外之物只身为她来到法国的勇气，老天却没能让他们相守到老。”
“现在世上，还有几个能像二叔那样有勇气的人呢...”
那样的家世，联姻是必然，可他却放弃了一切。
“季承泽，你不也经常在国外出差吗，怎么没遇见一见钟情的姑娘啊？”
季承泽望着她，微眯眼：“你这是什么问题？”
“会不会你其实有喜欢的人，但为了季氏的利益，只能和我联姻？”
许晚脑洞大开，说着说着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你。
你和我说实话，心里有没有白月光？”
看着她探究又八卦的小表情，他笑了声，泛着冷意。
“没有。”
许晚哦了声。
也是，他一直都清心寡欲的，身边从来没有莺莺燕燕。
“那，那要是，我说如果，你也和你二叔一样有喜欢的人，你会不会也像他那样和家里对抗啊？”
“你这问题有意义吗？”
“有啊，”
许晚振振有词，“要是你有喜欢的人，也愿意为她和家里对抗，说不定就不用娶我了。”
“......”
季承泽看着面前杏眼圆圆，毫无心肝的人，笑了声，泛着冷意。
“不会。”
“我只会让自己变强，任何规矩都拦不住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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