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他们又怎会掉下来?
沉玉明白,吴汉钟一心为锦国,并非私心。
他胁迫自己地时候。
眼底有歉意,有难过,却没有半点彷徨与后悔。
吴大哥只是坚定他所想的,她能理解,但无法让自己平静得似乎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她只是普通人,吴汉钟是值得信任的大哥,沉玉一直这样认为。
可惜。
他却亲手用刀抵着自己威胁他人,也是他,间接地将她推下了山。
在山顶上,沉玉没有一丝犹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救下了他。
那么。
如今他们两人算是再无恩怨瓜葛了……
毕竟,她隐瞒了是自己的身份,也隐瞒了藏宝图的事。
留在心底的一根小小地刺。
很快便会消失不见的。
沉玉吁了口气,暗自安慰着自己。
转头看向身旁苍白虚弱的江怀闲,沉玉只觉头疼。
这荒山野岭的,一时半会也出不去,这人该怎么办?
把他扶到不远处的树下,沉玉也顾不得身上湿漉漉的,弯着腰,在草丛中翻找起来。
在山里居住多年。
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不到片刻,眉开眼笑地揪着几根止血的草药走了回来。
在河边洗了洗,直接把草药丢到嘴里咬碎,涂抹到江怀闲背后地伤口上。
那人始终蹙着眉,但一直没出声拒绝。
难为这人不嫌弃她的唾沫,沉玉一笑。
伸手在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条布。
三两下剥掉江怀闲的上衣,一面仔细包扎。
一面语重心长道:“而今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麻烦公子暂时别用你的花花肠子算计我了,留着力气出了这地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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