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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打发了洪水后,她那月事一直就没来过,起先她还觉得这是好事情,省得了许多麻烦,可是连日来腰后那种坠痛感,让她不免担心起来。
尤其是此刻,连带着小腹都难受得厉害,仿佛那小腹两侧有千斤重的刀子一般,不但重,她这每走一步还觉得剜得肚子疼。
终是有些没忍住,在路边一丛正在寒冬里试图恢复生机的老松树下休息。
这些天一直飘着毛毛细雨,那些曾经在烈日灼晒之下龟裂的大抵已经愈合了所有的伤口,干旱飞扬的尘土也变成了泥泞铺满在路上,所以她一路走来不知沾了多少泥泞,她那双不怎么合脚的靴子上已经满是稀泥了。
不过她这深一脚浅一脚,一身女扮男装,倒是方便了不少。
又因为身体瘦弱干瘪,脸色蜡黄头发干枯,那几件从村里各家收刮来的男装又大小不一,长的短的都穿在身上,头上还戴着一顶破烂的瓦楞帽,实在是像极了那穷苦人家饿饭的小子。
一路上也没人拿她做女人来看待。
当然,这沿途上人也很少,而且一个个都行色匆匆的,这会儿她歇下,城里那个竟然有个拄着竹竿的老翁走来了。
想是也累了,额上冒着细汗,往她这边上坐下来。
“小后生要打哪里去?”
她用那还没恢复过来的粗哑嗓音回着,“进城瞧一瞧,打探亲人们的消息。”
老翁闻言,却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与她说起如今城中的状况。
因吴州最严重,朝廷如今赈灾工作主要在吴州,至于江州和她们澜州,暂时没听到什么消息。
不过听说澜州只有极小部分受灾,州府雍城的人也都没受到灾情影响,如今已经陆陆续续从汝州搬回来了。
所以也就是说,澜州和江州并不在赈灾范围之内,下面的官员们只往上报了吴州的灾情。
她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气得浑身发抖,“江州怎样我不知道,可是咱们澜州……难道就没有人逃上京去么?那些灾民难道还是假的么?”
她看朝这四周山川,虽已经逐渐在恢复,但是依旧能看到旱灾时候留下的痕迹。
那告知她的老翁闻言,却也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打量着她说道:“小后生,你这般光景,想来也是那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了。
该晓得雍城以外的不少县府,几乎都被大水冲没了,哪里还有几个活人在哪里?便是有那侥幸躲过洪灾的,也没逃过后面的旱灾,咱们这澜州啊,如今除了这州府,哪里还有人哩!”
人都死了,外面自然是看不到澜州的灾民了。
反而是吴州,虽是洪灾时候最严重,可因为吴州官员提前做好了部署,大部份老百姓都得以在洪水决堤前就到了安全的地方。
所以如今这上北往南,四处可以看到吴州的灾民们在逃难,却不见澜州。
至于江州,他们受灾是真没那么严重,老百姓们现在几乎都已经返回原籍正常生活了。
明玥听到这话,愣在了原地好久,等回过神来,老翁已经起身走了。
她收回目光,朝着雍城的方向看去,一时也不知到底还有没有必要进城去,只觉得浑身都冷,也不知是天气寒凉的缘故,还是因为老人家的那些话而绝望。
好半响她抬起脚步,决定还是进城去碰碰运气,只是小腹部传来的剧痛忽然使得她眼前一黑,整个脑子重重的,人就这样没知觉倒了下去。
明玥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那烂泥之中,而是一张狭小的床榻上,床的另一边堆满了杂物,一个包着蓝花头巾的妇人坐在床榻前。
“妹子你终于醒来了,真是老天爷保佑,我当家的还以为你救不活了。”
妇人很是欢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要喝水么?”
说着就转身去提小炉子上的水壶。
明玥觉得浑身酸软得难受,头也特别沉,仿佛千金重一般,她挣了几下想抬起头来都没成功。
最后只能老实地躺着,“这位嫂子,这是何处?我怎么会在这里?”
妇人手脚很麻利,已经倒好了热水,听到她问连忙回道:“这是城里,我和我们当家的出城去找我娘家人,人是没找着,倒是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着了你,便给带回来了。”
她语速很快,又与明玥说当时不知道她是女子,直接叫她当家的扛起来,冒犯了等等。
不过这些明玥倒不是在乎。
后来到城里请了大夫来,才晓得明玥是女人家,而且身体受损严重,没有个几年是养不回来的,以后多半也生不了孩子了。
不过这没法生养的事情她没和明玥说,怕明玥晓得了接受不了,只朝明玥安慰道:“但没事的,养一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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