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若盈面具下的秀眉一皱,来此之前,‘思召’被她留在西岭山了。
“欧阳自作主张,把它带来了。”
若盈闻言,怔住了。
“思召”
非主人所持,极为沉重,欧阳宇如何将它取来?
“袁公子不是命孙利为你寻了一把普通的佩剑作防身之用?”
见她不解,欧阳宇淡笑道。
她一愣,“欧阳公子让孙利换了剑?”
为何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若盈起身翻出先前带来的普通佩剑,拔出来一看,便见“思召”
的剑身银光闪闪,似是喜悦与主人的重逢。
“‘思召’在袁公子手上,与平常的佩剑有何不同?”
她叹了口气,确实如此,“思召”
有别于“画影”
。
若不是他人拿不起,若盈亦不能发现这把普通的银剑会是“思召”
。
“袁公子为什么把它留在山上,”
凤目一眯,说道。
“或者应该说,为何将‘思召’留给欧阳?”
若盈放下长剑,咬了咬唇。
“这剑是当初欧阳公子让若盈去取的,斐然以为……”
“以为欧阳想要?”
淡淡地扫向一旁的‘思召’,“袁公子以为,欧阳拿得起么?”
若盈一窒,“……斐然来这里,带着它也不方便。”
欧阳宇撇开眼,叹了口气。
“既然‘思召’选择了袁公子作为它的持有者,就不该随意丢弃它。”
顿了顿,琥珀色的双眸定定地看向她,又道。
“原想袁公子只是妇人之仁,不想却是这般自以为是,单方面地认为欧阳想要这剑,却从未问过欧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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