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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杀羊的样子郑楚滨心里就有种感觉,这个人杀起人来,只怕也是这么云淡风清。
但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这几天徐天颂早就改头换面,挂羊头卖狗肉了。
他虽然还坐着香港黑道的头把交椅,但手底下的兄弟们已经被他慢慢地引上了正途。
他将那些黑色生意悉数停掉,拿早些年赚的钱做起了正当生意。
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混得人模狗样,他还跻身于香港上流富豪圈,年纪轻轻已经是一个标准的成功商人。
那种把人腿打断的事情他早就不干了,但郑楚滨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这表明了他对自己那件事情很上心,不只是为了面子情,而是真真正正在为他办事儿。
兄弟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郑楚滨不在意地摆摆手:“慢慢找,这么些年都等下来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
只要你徐爷出马,哪里还有办不成的事情。”
徐天颂笑得很满意:“得你郑二公子一句夸奖,可比那些破商业杂志颁十个最杰出企业家给我更有面子。
回头我去北京看伯父去,替你和你哥好好孝敬孝敬他。
你说你们两兄弟整天忙什么,亲爹也不知道多关照关照。”
一提到这茬儿,郑楚滨眼前立刻出现了父亲连连摆手的表情。
年轻时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到老了竟然被徐天颂这个妖精吓成这样。
郑楚滨有些好奇:“你上次见我爸到底做了什么?他一提起你就直摇头,你该不会当着他的面对那些女护士动手动脚了吧。”
“你这是对我人格的污蔑!”
徐天颂不满地抗议道,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那些货色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我的品味有这么差吗?怎么看都是伯父更可亲一些。”
郑楚滨一口红酒呛在喉咙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你说,你对我爸到底做了什么?”
徐天颂凤眼挑了挑,满不在乎道:“也没什么,就是医生刚好拿药进来。
我见他老人家不太愿意吃的样子,就好心喂他吃了。”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
你是怎么喂的?”
徐天颂指了指自己的嘴:“这么喂的。
嘴对嘴最方便,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当时就愣住了,乖乖把药吃了。
医生很满意地走了。”
医生应该不是满意地走了,而是被吓跑了吧。
这个徐天颂,居然当着医生的面用嘴喂自己老爹吃药,真是把他一辈子的脸皮全给丢尽了。
难怪老爹提起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还直呼吃不消。
父亲一辈子正直古板,被个男人这么调戏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问题是这男人还长了张这么妖媚的脸。
郑楚滨瞬间无语,完全不想再跟这个家伙再扯些什么了。
徐天颂却还在那里纠结他跟俞芳菲订婚的事情:“仪式就摆在唐宁吧?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地方,居然拿来给这种人办订婚典礼。”
“什么叫这种人,你别忘了,跟这种人订婚的人是我。”
“所以我说你脑子被驴踢了。
你是古代来的吧,还讲什么一报还一报之类的鬼话。
没错,三年前她爸救了伯父一命,但她爸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天职。
他老婆本就病得不行了,就算他真赶了去,也不过是多看一眼罢了。
就为了这一眼,你要把自己的一辈子送给那个女人?她家祖坟上的青烟都烧上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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