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踏上回廊,就有候在一旁的侍从迎上来:“谢侍读可还记得我?世子吩咐,让我带谢侍读去休息。”
谢琢记性很好,认出这人是沈愚出门时带在身边的亲随,才客气地道了声“有劳。”
客舍位置离宴席不太远,尚能听见席上的人声和教坊司百戏的喧嚣喝彩,不过周围无人,也算清净。
侍从将谢琢引至一扇门前,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谢琢推开门踏进去,又反身关上,刚闩好,就有人从后面揽住了他。
谢琢笑道:“你让人特意在那里等我的?就不怕我不离席?”
陆骁在谢琢侧颈嗅了嗅,话里也带着笑:“当然不怕,延龄定会来找我的,我就是知道!”
这话他说得极为笃定。
谢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陆骁圈着腰,抵在了门上,紧接着,极为绵密的亲吻落了下来,封住了他的唇齿。
谢琢骤然失力,几乎是攀着陆骁的肩膀,才勉强站定。
陆骁早在席上就想吻他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声靠近,似是在闲谈:“陛下不止派了教坊司的人过来,还赐了不少好东西,我听了一耳朵,连东海珊瑚树都有两棵!”
“真是圣眷深重,估计也就是这样,沈世子才敢跟陆小侯爷玩在一处,还不会引得陛下猜忌!”
“没错,你没看见,在御前行走的,包括那位风头正盛的谢侍读,不也跟陆小侯爷把界线划得清清楚楚……”
陆骁贴着谢琢的耳朵:“嗯?延龄可将与我之间的界线划得清清楚楚?”
谢琢痒得眼中都含了水,偏偏陆骁还在他耳蜗里轻轻舔了一下,他不由收紧了抓着陆骁衣料的手指,呼吸打颤。
门外的人还在闲聊,从声音来判断,那两人站得并不远,甚至还越来越近,谢琢却已经顾不上了,他双手抵在陆骁胸膛,他正想发出声音,却再次被陆骁吻住,他全然无法抵挡陆骁的入侵,攥着衣料的手指也逐渐脱了力。
脑中还不甚清明地想,这般也好,都发不出声音,也不会被门外之人发觉……
陆骁衔着谢琢的唇,轻轻咬了一下,含糊着用气音道:“延龄,专心。”
上一刻还想着不能被外面的人发现,下一刻,谢琢却张着湿漉的眼,哑声要求:“再、再叫我一句。”
陆骁轻笑:“延龄,延龄,想让我叫多少次都可以。”
不知道是因为陆骁的吻还是陆骁的话,谢琢只觉一阵酥麻从尾骨往上蹿,发现陆骁要往后退,他又用眼神将人勾住:“不想……再吻我了吗?”
陆骁哪受得了这个?登时便强横地重新吻了下去。
仿佛是两人离开众人的视线,独在隐秘无人处偷享欢愉,因为不是随时随处都能无间隙地挨在一起,便更希望短暂的时光能被拉得漫长。
门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谢琢打开窗户缝透了透气,让风吹散了一室的暧昧。
他舔了舔自己发疼发烫的下唇,正想问谁先回席上,就被陆骁伸手捂住了下半张脸。
陆骁喉结动了动:“别、别这样。”
谢琢面露不解。
就在陆骁想进一步说明让他别再舔嘴唇时,忽地感觉自己的掌心被湿软的舌尖轻轻碰了碰。
陆骁先从客舍出来,绕过假山,大步往宴席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被沈愚叫住:“走这么快干什么?”
小跑着赶上去,沈愚一抬眼,不得了,立刻惊讶询问:“陆二,你嘴怎么有点肿?”
陆骁掌心又烫又痒,神思混乱:“茶水太烫了,喝汤被烫着了,席上的菜太辣了,这几个理由你随便挑一个吧。”
沈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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