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的意义是,‘明亮的样子’,像太阳一样明亮。”
郁岸双手拍拍他的腮帮,“在人类审美里,你这张脸漂亮极了。”
“在台上看清本体的脸了?”
昭然故意问他,“好不好看啊。”
“好看。”
郁岸趴在昭然肩头玩着他的头发小声回答,“那还不是完全的本体状态吧,和你本体做一次肯定很刺激。”
“……”
昭然拢了下头发。
人类的审美和癖好对畸体来说果然还是太抽象了。
——
酒吧吧台边,几位酒客边喝边聊,醉醺醺地对吧台后的狐狸酒保说:“来杯水割威士忌,醒醒酒。”
“都灌了多少了,有人请客也不能这么喝吧。”
话虽如此,狐狸酒保已经滑了块老冰进杯,倒上琥珀色的酒液轻搅,推给对面醉眼迷离的男人。
“谁说我为免单的,还不是想多看你两眼。”
男人品了两口,放下冰杯,朝他勾勾手,“明堂,你给哥几个分析分析,昭然整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狐狸酒保枕着一只手倚在吧台边,雪白狐尾摇曳:“最近有小道消息传他实力下降,他要警告听信谣言蠢蠢欲动的那些家伙。”
“他还把魔术师杀了!
也不藏着掖着点,不怕别人找麻烦吗?”
“你傻呀。”
狐狸酒保戴着黑薄手套的手敲敲桌面,“他就是告诉诸位自己看上了这个能换核的年轻人,谁来捣乱谁就和魔术师一个下场,连汉纳家族的人他都照砍不误,其他谁还拎不清跟个疯子叫板。”
“哦……”
几人恍然大悟,不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家住瓜田万事灵通的漂亮狐狸。
驻唱节目和竞技场比赛结束,酒客渐渐散去,只剩稀疏的几桌客人昏昏沉沉地聊着天,明堂也趴到台面上打起呵欠。
电梯叮响,哗啦开门,昭然领着郁岸从里面走出来。
“哎哟,没睡在里面呀。”
明堂睡眼惺忪,坐在吧台后懒懒迎接,抬起眼皮见昭然脖颈侧有块牙印,忽然来了精神,狡黠笑道,“哦,哦哦,原来是包厢沙发不舒服。”
“就你废话多,拿点喝的。”
昭然坐在高脚凳上,一双长腿弯曲踩在地面上,郁岸手一撑跳上凳子,屁股痛,怎么坐都不舒服,鞋尖来回蹭地面晃来晃去。
“哦对,给小朋友上杯果汁。”
昭然瞧他没来过酒吧新奇地东张西望的样子好笑,补充了一句。
“我不要果汁,我要度数高的。”
郁岸趴到吧台上,其实肚子上的伤还在痛。
狐狸酒保推来一杯白色果酒:“我特调的‘狐火’,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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