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月咬牙道:“那也是他对不住我在先,尚书既然要审,那便来审,我正好没处去说自己的冤屈,便是死前能带你们二人下地狱,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当真是烈骨铮铮。
可是沈母已经冷静了下来,她之前说可以告御状是气到了极点的莽撞发言,现在冷静了下来后,已经能认识到这事有多难,江寄月又要面临多少非议。
而流言蜚语本来就能杀人。
所以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碰了碰江寄月的手,示意她再好好想。
可是再好想想,不就代表着她要认命吗?江寄月不愿意,即使只剩下一丝希望了她都不愿意放弃。
荀引鹤道:“说给刑部尚书听,大约这供词出不了刑狱。”
江寄月瞪大了眼睛:“倘若你们官官相护,我便去告御状!”
荀引鹤道:“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便给你见陛下的机会。
等见了陛下后,你才会明白,除了跟着我外,你别无选择。”
第20章
荀引鹤说得太有恃无恐了。
江寄月原本想,荀引鹤这样偷偷摸摸行事,必然也是害怕见光的,她若要告御状,荀引鹤应当想尽办法阻拦她才是,可谁承想,荀引鹤非但不阻拦,反而乐见其成。
好似就能笃定,皇上一定会站在他那边一样。
沈知涯在旁看得是真的着急,好容易抱上荀引鹤这条大腿,可不能把交情都毁在江寄月手里。
她这人轴也是真的轴,睡都被睡了,不想着怎么勾住荀引鹤,在他身上尽可能地捞些好处回来,反而这般没有眼色地闹,要是闹得荀引鹤什么兴趣都没了,那她不是白白被人睡了?
这天下多的是知情识趣的女人,荀引鹤可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何况荀引鹤配她,属实不算委屈了。
于是沈知涯忙道:“相爷莫要介意,阿月很多事都不懂才会这样说胡话,等你走后,我和她说说,她就知道了。”
荀引鹤倒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没关系,既然想见那便见一见罢,此事我来安排,你们等着传召便是了。”
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皇宫是他开的一样,什么时候想去,什么时候离开,他都可以随意决定。
沈母目光饱含担忧地望了眼江寄月。
沈知涯提了声:“阿月!
陛下可是相爷的亲姑丈,皇后是他的亲姑母,这天下哪有向长辈告晚辈的账的道理的?”
江寄月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他们在是某人的长辈之前,也是大召的皇帝与皇后,是万民的父与母,更应该理清是非,拨乱反正。”
但这话说得江寄月自己也很没有底气,这史书上昏庸无道,不分是非的帝王还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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