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到你太累。”
燕绥巴巴地看着言央拧着毛巾,轻轻的,水一滴不会溅到柜子上。
“我不累,我愿意。”
言央边说边拉过燕绥的手给人擦着。
眼前的人太美好了。
美好得燕绥都忍不住后悔从缙云把他带回来,如果不回来,他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一切。
“央央,你瘦了。”
燕绥在失神里不自觉摸上人尖尖的下巴,呓语般说道。
“燕绥,我跟你说,在首都医院,我遇到了傅晚。”
言央眼睛亮亮地说道,手里的活没停。
“谁啊?”
燕绥问。
“就是过年在缙云你不让人喊央央的那个啊。”
言央提醒道。
“哦。”
燕绥应声,怏怏的。
他想起来了,当时人身边高高大大的男孩儿还挺凶的,说他什么来着?燕绥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你还记得当时他身边那个男孩儿吗?”
言央问,抬手把燕绥捣乱的手放下来握在手里,很有兴致的样子。
“记得啊。”
可不就是正想着嘛。
“你看得出来吗?他竟然也生过很严重的病,出院那天,傅晚正好陪他去复查,检查结果一切都好。”
言央继续说,“他们住在首都,那个男孩儿还在上大学呢。”
“哦。”
“燕绥,你一定也会好好的。”
言央像是无暇顾及人的语气,自顾自开心说道。
“嗯,长命百岁,对你负责。”
燕绥说。
“燕绥,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的。”
“……”
两人默契地笑起来。
“过来。”
燕绥说。
言央知道燕绥想吻他,凑过去,主动吻了吻燕绥的嘴唇,温柔道:“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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