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川追了出来,他的眼睛在江律身上打转了几圈,又定格在傅竞川的脸上,“二、二哥,你不许抢走我的人……”
傅竞川虽然是坐在轮椅上,可他身上却有着一股,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沉甸甸的,压得人抬不起头,“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他答应我,明天还要陪我玩的。”
傅家的兄弟都是一个德行,喜欢的东西,哪怕是费尽心思都会抢到手,“他就是我的。”
“傅郁川。”
傅竞川加重语气,让人下意识觉得胆寒,“我看你是太闲了,明天我就让宝生给你多报几个兴趣班。”
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来说,兴趣班就是一种极为最可怕的存在。
傅郁川像是被当头一棒,他睁着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看向傅竞川,整个人都蔫了。
他不敢再说什么,转过头,不舍地回到儿童房里,他边走,还边踢踹地上的东西,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像是在发泄情绪一样。
傅竞川视若无睹,只当作是没看到,反正人也被他带走了,傅郁川想发泄情绪就发吧。
他冷着一张脸,操控着轮椅,在前面默默地走着,而江律则是不紧不慢,跟在他的后面。
傅竞川推着轮椅回到房间,等到江律进来后,又把门给掩上了。
他心思敏感、细腻,从他踏入儿童房起,他就发觉江律的情绪不对劲。
他的声音沉稳,却透着不耐烦,“你到底怎么了?”
江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嘴唇都被他咬破皮了,“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在骗我?”
他斟酌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质询的话。
傅竞川不露声色地看着他,像是在等他把话说完,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却收紧了。
“我站在窗前,看到了一只只海鸥,你跟佣人都说没有看到。
其实,海鸥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我产生的幻觉。
还有我半夜听到的‘电锯声’,是你故意放出来吓我的,对吗?”
江律的声音变了调。
傅竞川越是沉默,他就越是感觉到没底,他怕自己的判断力有误。
傅竞川没有想到,事情那么快就败露了,稳操胜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惶然,但很快,他又整理了情绪,将那些情绪压了下去,换成了一如既往的镇定、沉着,他冷声道:“是。”
江律的心脏,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你承认了……”
他原以为,傅竞川会继续骗他的,却没有想到傅竞川会这么坦荡地承认了,这让他感觉到一丝慌乱。
傅竞川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他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你总是不听话,想要离开我,我没有办法,才会这么做的。”
江律的身体都僵住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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