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早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她诉说着,“那年选择和你父亲在一起,你外公外婆极力反对,我也因此和他们断绝了关系,我爸妈说,你父亲不是个良配,可我当时年纪轻,有主见,什么都听不进去,执着的认为,自己选的就是最好的。”
“往后的日子,每每回想起病房里的那一幕,我都觉得恶心、胃部翻涌,可我却吐不出任何。
我觉得我病了,去医院给自己挂好了号,可到了门口,我却退缩了,因为我不敢去看,也不愿相信,我会被一个男人,弄到如今这般田地。”
听到这一切,我不自觉心软了下来,哪怕我不愿承认,可却怎么都无法否认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不是没有怨恨过,小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回想,如果亲生父母找到我,我该如何抉择这种假设,毕竟我的养父母待我也很好。
只是设想并未实现,后来年龄大了点,我也曾期盼,有一天能和亲生的父母相聚,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相认的场景是这般矛盾。
好像这一切错误的组成,皆是因我的存在。
我没有和她告别便挂断了电话,我也无法去衡量她所遭受的一切是否值得同情,如我当时所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而我是最没有资格去评判的那一个。
电话挂断前,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情绪,又或者想让我心情好些,怯生询问:“之后有机会,你还会……来看看我吗?”
“蓉姨,”
我的称呼断了她最后的念想,“如栩和我分手了,以后我们大概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我带着笔记本回了一趟曾住过的地方。
推开几日未归的门时,里面亮着灯,正当我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离开时忘记关这个问题时,一眼便察觉到了走廊里前几天被我破坏的画已经不在原地了。
我明确自己离开前一定关好了房门,所以排除被人盗窃的可能,直到——
许如栩的声音响起。
“小逍。”
他如往常那样喊着我的名字,看向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他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直到注意到了我手边的笔记本,于是他问我,“你手里的这本,是我的日记吗?”
我点点头,瞬间慌了神,有种偷窥别人秘密被人抓包的既视感,这让我差点都忽略了,面前这人,是我朝思暮想好几天的人。
“你都知道了。”
他朝我缓缓走来,接过了笔记本,随后看着我,低声说,“很抱歉,对你的不告而别。”
许如栩的道歉似乎抚平了我的情绪,我没忍住拽紧他的双手,生怕下一秒他就会在我面前消失。
我听到自己几近恳求的语气,可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挽留住面前的人,“许如栩,能不能……不要走。”
他望着我,眼里有几分挣扎,直到最后,他一点一点地抽离了他的手。
“这里,其实是我买下的第一套房子,从前我没什么归属感,总觉得有个房子,或许能让我有一份归宿。”
许如栩抚摸着走廊的墙面,缓缓说着,“想想当时的想法,还挺幼稚的,毕业后我脑子里除了往上爬,别的一切都被我后置了。”
说完,他看向我,眼里依旧闪烁着光,只是不再明亮,“小逍,我好像曾经有很多机会可以和你在一起,可家中的情况不断,我身上的枷锁太多,如果我都无法做我自己,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好好和你在一起,而且,我没有信心,你是否也喜欢着我。”
“直到前段日子,我总算是跟她两清了。”
许如栩失落地说,他从我的手中接过笔记本,接着说,“直到我有能力去摆平一些事,我才敢对你表明情感,但其实一开始,在你有了新的感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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