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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对情敌无谓的同情吧,不过对陈墨亭那样的孩子,实在没办法狠下心肠。
陈树微偷偷松动一下陈墨亭枕着的左肩的筋骨,单手点上烟——他与烟瘾的斗争以失败而告终,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在烟草的淫威下没有一点抵抗力。
陈树微匪夷所思的看着陈墨亭带来的一堆各式各样的锅子。
今天是人群集结的周末,陈墨亭的逛街行为只能用愚蠢来形容,活该他被人追到向自己求助,真不知道那个孙敬寒跑哪去了。
陈墨亭在梦里被陈树微的肩骨硌得难受,一翻,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下去。
陈树微赶忙搀住他的胳膊扶起来:“你这孩子……”
陈墨亭的膝盖狠狠地撞了地板,脱臼似的痛得使不上力气,陈树微就连左手也用上把他抱起来。
陈墨亭推开他单腿后蹦跌进沙发:“别再叫我小鬼了。”
陈树微以罕见的体贴压低嘴角嘲讽的弧度:“得了吧,我可比你大十岁,而且永远比你大十岁,永远有资格说你是小鬼。”
陈墨亭笑笑,躲开他的手指,自己擦掉嘴边的口水渍。
陈树微捋起陈墨亭的裤腿查看他的伤,见他腿上有块浅疤:“哪来的疤?”
他用了点力道压陈墨亭的膝盖,“这样疼吗?”
陈墨亭摇摇头:“疤是初中打架留的。”
陈墨亭活至今日只打过一次架。
不过两秒钟,陈树微连最细节处也回忆起来了,嘲笑道:“你的愈合能力真差。”
“我不信你身上就没有一点疤。”
陈墨亭不服气。
“没有,我上学的时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在打架,完完全全没留下疤。”
陈树微二话不说脱下T恤,“要不要检查?”
“不用了,我相信。”
陈墨亭猛地站起来,“我该回去了,孙敬寒找不到我会着急。”
回到公寓放下买的东西,陈墨亭又一次上了黑嘉诺的床。
“洗个澡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不想洗。”
“我不介意。”
黑嘉诺擦净身上的□,躺在陈墨亭旁边。
像这样安稳的睡在残留了□味道的床上是许久以来没有过的情形,那场婚姻交易从未给过他一个温暖的巢穴。
“说实话,没想到会找你第二次,”
陈墨亭看着他说,“给你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明白。”
黑嘉诺当然知道谈情不说爱的规矩,伸手揽住他,陈墨亭也舒服的靠向他的胸口,黑嘉诺心里突然生出些怜爱:“你就这么怕被人爱上吗?”
“不会有结果。”
陈墨亭的声调因为惬意的倦怠而平坦。
“我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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