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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野平静道:“李老师说你当年天赋比我高,你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好的选手,他说,如果你当年没放弃,一直在坚持比赛,我这不败之王的称号,可能早就易了主,归了你。”
“你别听他胡说,他那是在对你进行打压教育,怕你太骄傲,所以才想找个你熟悉的人挫挫你的锐气。”
“这是我这次冬奥会比赛摔出赛道后来找他,他亲口对我说的。”
程玉书尴尬地别过脸,躲避他的视线,快速换了个新的说法:“那他就是怕你失败气馁,举我的例子来告诉你让你别放弃,不然你就得和我一样,和短道速滑彻底无缘。”
路鸣野真想走过去抬高他的脸,让他亲眼看看他心虚的表情,但他知道,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程玉书绝对会恼羞成怒,和他生气。
因此,他换了种相对温和的表达方式,他说:“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放弃,是吗?”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不喜欢,我不热爱这项运动,我当年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朋友,所以想和你多待一段时间,这才……”
听着他毫无诚意的辩词,路鸣野开口打断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当年是你先出现在这个地方?而我是后来跟着你才进来一起参加训练的呢?”
听他这么说,程玉书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再也无法辩解。
路鸣野还在追问:“从放弃短道速滑开始到现在,你真的从来都没后悔过吗?也真的从来都没觉得不舍,觉得惋惜吗?”
后悔过,不舍过,惋惜过,同时还挣扎过,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行,就是不行。
程玉书握着长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抬头眼神凌厉地对着他问了一句:“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
被看透心思,路鸣野神色一顿,随即坦白:“在问我,也是在问你。”
程玉书颔首,淡淡道:“那你是害怕变成和我一样?还是期盼着变成和我一样?”
说到这,路鸣野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明白他的意思,也懂他内心的煎熬,程玉书开导他同时也在劝慰他自己地说道:“对于当年放弃短道速滑这件事,我很后悔,也很痛苦,我知道是我先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让你觉得你被我背叛了,所以你有点怪我,但是路鸣野,我没办法,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放弃的。”
“可你不一样,你还有机会,还有办法。”
路鸣野幽幽问他:“你的没办法,是指什么?”
每次一想起当年发生的意外,程玉书都总觉得人生对他极其不公,他庆幸挽救了袁满的性命,却痛苦与他热爱的运动彻底无缘,他遗憾,他愤恨,他压抑……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摧毁他一点一点筑造起来的铜墙铁壁,久而久之,他便不愿再回忆起当年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起身走到路鸣野面前,抓住他肩膀晃了晃,而后让他背对自己,微微用力把他推了出去:“这事,我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
路鸣野快速掌握平衡,身体前倾,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赛道,起动、疾跑、滑行、转弯、加速……每一步都做得极其完美,动作十分漂亮。
但见证过路鸣野不下百次的比赛现场,看过他不下千次的训练视频,程玉书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虽说他腿伤刚好,体能训练什么的也没及时跟上,但他速度下降得还是太明显了。
程玉书盯着他的摆臀动作腿部动作看了一圈又一圈,又格外注意了一下他的拐弯加速时机,以及他身体倾斜的角度,最终还是没忍住对路鸣野叫了停。
路鸣野听见他叫停,渐渐收了速度,慢慢滑向他。
“你刚滑的那五百米是在随便玩玩?还是在认真训练?”
程玉书绷着脸特严肃地询问他,没有半分和他开玩笑的意思。
看到他的神情,听到他的问题,路鸣野霎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压迫感,不像王林和李振严那种带有希冀的愤怒,也不像队里前后辈不断紧咬的追击,而是一种单纯对老师质问时所表现出来的紧张害怕和心虚。
没听见回答,程玉书心里着急:“我问你话呢?你刚那是认真的吗?”
路鸣野不答反问:“我滑得有什么问题吗?”
程玉书毫不留情地对他说着:“如果那是你随便玩玩的,没什么问题,但如果那是你认真滑的,问题可就大了。”
他视线扫过他的受伤的腿,“路鸣野,你老实告诉我,你腿到底好没好?”
“复检报告你不是看过吗?医生说我好了。”
程玉书直截了当地追问:“在你心里,它好了吗?”
闻言,路鸣野蓦地一愣,话锋一转:“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难道我这是第一次受伤?”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滑得这么沉重?这么收敛?这么害怕?”
程玉书朝他指着他放慢速度的拐点,提醒他:“你每次一到这个地方,你就收速度,路鸣野,这是该加速的地方,你怎么能不增反降呢?”
路鸣野想吃找个理由为他辩解,嘴唇动了动,却还没发声,就听程玉书继续说:“是,你上次是在这个地方摔倒了,可现在的你又不是当时的你,你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啊?你以前可没这么懦弱。”
这涉及到短道速滑又涉及到路鸣野,程玉书没办法不严格:“你要真想和我一样几年后后悔,那你就让那场意外一直影响你,如果你不想,那你就给我好好再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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