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玉说着,又忍不住多吃了几颗,不到片刻,那一碟栗子全数入了她的腹中。
裴漠却是慢斯条理地擦净了手,不再剥了。
“怎么不剥啦?”
李心玉眼巴巴地看着,还有些馋。
裴漠道:“吃多了会腹胀,殿下若是喜欢,过几日我再做。”
李心玉只得作罢。
她用熏香的湿绸帕慢斯条理的擦净手指,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对裴漠勾勾手指道:“小裴漠,本宫近来一直在思索一件事,你与我探讨探讨。”
“是那日祭祀大鼎爆炸一事么?”
裴漠淡然道。
“聪明。”
李心玉稍稍坐直了身子,拢紧了身上的狐裘斗篷,习惯性地眯眼思索道,“你说,如果爆炸一案真的是有人蓄意谋害,那么满朝文武中谁才有可能是嫌疑人?”
裴漠沉吟片刻,道:“大鼎爆炸,将直接威胁皇上的性命,又可间接除去贺知秋。
祭祀一案涉及人员太多,若想知道是谁下此黑手,就必须弄清楚他的目标究竟是皇上还是贺知秋。”
“那如果说,敌人既想要除去贺知秋,又想要取父皇性命呢?”
见裴漠投来疑惑的目光,李心玉笑了笑,“我们不妨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当年我娘遇刺一案和大鼎爆炸一案,皆为同一人所做,那我们怀疑的范围岂不是大大缩小?”
裴漠眸中闪过一丝讶然,道:“两桩案件相隔数年,公主因何会这般猜想?”
李心玉道:“只是直觉罢了。
无论是四年前的皇后遇刺一案,还是招魂大典上的爆炸一案,一个令父皇诛心,一个威胁到他的性命,若真为同一人所做,那此人对父皇之恨必定刻骨铭心。”
如此猜想,也不无道理。
裴漠点点头,沉思道:“我倒是不曾想到这方面,或许裴家,只是真凶的替罪羊。”
“不错,连我父皇也被蒙蔽过去了。
他亲手除掉了自己的左臂右膀,朝野架空,等到他幡然醒悟,却发觉无力回天……”
只能苟延等死,痛苦不堪
所以,他临终前才百般叮嘱自己:不要追查真相,不要追查真相!
因为真相残酷到无人能承担。
李心玉眼中的笑意渐渐消散,凝重道:“小裴漠,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那也未免太可怕了,我们皆活在他的监视之下,被他玩弄于鼓掌。”
“我未曾涉足朝堂,许多权贵都不曾了解,依公主所见,朝中谁人有如此权势,能对天子下手?”
“依照推演之法,若两起案件为同一人指使,那我们怀疑的范围便缩小许多了。
第一,此人的刺客能潜入御林军层层把守的猎场,则说明……”
“此人一定带过兵,与军营熟稔。”
李心玉还未说完,裴漠便会意,接过话头道,“同是武将,就不难推测他为何要借此除掉同样手握兵权的裴家了。”
“不错。
一山不容二虎,大抵如此。”
李心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食指有节奏地轻敲软塌边沿,“如果此人真的怨恨李家人,大可拥兵自立,但目前为止朝中并无叛乱,我猜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手上虽有兵权,但兵力稀少疲乏,不足以支撑他自立为王;第二,则是叛乱的时机未到,他仍在铺垫和计划当中……结合二者来看,能满足这些条件的重臣不过寥寥数人。”
顿了顿,李心玉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来:“御林军统领王枭,武安侯郭忠,怀化大将军范槊,忠义伯赵闵青,还有琅琊王李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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