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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个小地方,但是要做流通的生意就是片大天下了。
唐辉出去以前,我有随便交代了他一点事情。
让他帮我盯一盯悦霖。
一是看他新事务所有没有什麽需要帮忙的,二是我实在好奇是什麽人能如此亲密的进入他的生活。
就算他让我信任他,可是我还是不安。
也许这麽做他知道了会很生气,但我已经无法忍耐下去。
只能走一著险棋。
而我最怕的便是他惹到了什麽不该惹的人,那样最尴尬。
男人与男人之间相处和与女人相处大不相同,我想起姐姐以前的一句话,女人的虚荣不过是为了一条裙子一个宴会,而男人的虚荣是不计代价的,骨子里的。
结果到白祁浚人到香港唐辉也没查出悦霖那边的情况,为了陪好客人,我只要让他先停停手头的事情过来安顿白祁浚从马来带过来的人马。
对悦霖的担心和思念,与日俱增。
到是白祁浚总做出人意表的事情,他来了也不住在我安排的地方,非要住进我家里来。
看在他当年和我哥的交情上,我再怎麽也拒绝不了。
还好他没有带著秘书一起住进来,管家安排他住客房里,那里以前是苏漆漆最喜欢的房间。
看见我女儿,他不由的伸手去抱,勤勤也安静,没有苦恼。
等他真的住下来,我才觉得荒唐。
明明是敌非友,虽说生意是合作,可也没有亲密到这个程度。
想来,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不过暂时我没有精力去搞明白这其中卖的什麽药。
白祁浚本就是香港起家的人,对这边他可以说比我还熟,官场的朋友,地下生意的兄弟,人脉之广,让我不得不防。
星期二下午,我答应带他去哥哥坟上一看。
两个男人站在清冷的墓碑前沈默无语。
哥哥的照片完好,在墓碑上还是那样明豔,风华难盖。
而我心头并没有当初那麽大的痛楚了,甚至对父亲的离开,我现在也显得不是那麽悲怆了。
这些人,注定了永远在我心里,无论走得多远,哪怕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们都鲜活活的在我心头。
“走吧……”
白祁浚木然的说了一句,对哥哥的墓碑鞠了一躬。
“大哥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什麽想法。”
我莫明的感慨一句。
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他一边说:“予笑,你越来越像予文了。
那时候,在吉隆坡,我简直把你认成了他,要不是知道他不在了,我都以为他又来找我了。”
“白大哥,哥哥现在很好,若到这个时候,他也定然不是以前那样。
我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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