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她如何想法,因为当天晚上父亲没有吃晚饭,回房间不久就休克了。
关家上上下下忙成一片,辛姨第一次在佣人面前哭得很离谱。
医生来看过以后,说情况很不好,必须送医院。
我开着车把父亲送去玛丽医院,柳医生一看到他的情况就皱着眉头不说话,我也不敢多言。
只后悔今天为什么要说那么过分的话来刺激父亲,他年势已高,早经不得这样的惊吓。
何况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我能好好的结婚生子,管理家业。
却落了个空,让他怎么受得了。
半夜父亲又抢救了一次,才勉强算是稳定下来。
姐姐匆忙的从澳门赶回来,知道了情况,抬手就甩我一耳光。
下手一点不留情,我只觉得面颊热辣辣的疼。
妈妈还在的时候都没这么打过我,姐姐也是给气过头了。
我什么也敢不说,更不敢辩驳。
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我觉得这一切真的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不是说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么,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好好的少爷不做要去当律师,结果遇见卢悦霖。
现在玩火玩到这么地步,连父亲都差点搭进去。
我不知道为了这段感情为了他究竟值不值得,但是已经做了,我没有回头的路。
可是心里的彷徨不安又是那么明显,我感到羞愧,因为我觉得这只能说明我还不够爱他爱到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的地步。
可是,人世间那样的感情又有多少。
不经历考验,永远不知道真金经得住几层火炼。
接到悦霖的电话,他大抵也知道了我父亲情况不好。
我有些窝火的发了几句脾气,他也由着我。
反正我这么无理取闹也不是第一回了。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我并不是太想和他联系,只会让我负罪感加深。
回到家里,听姐姐说教了将近通宵,大家都累了。
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应付。
辛姨一直在医院,生怕爸爸有个万一。
我心里也怕,姐姐自然也是。
说到死亡,对我们家的人来说更是难以接受。
因为妈妈和哥哥都是突然走的,所以父亲一住进医院,我们都异常紧张。
而这次责任在我,我更加不安。
几乎一直无法入睡。
天亮还得继续去公司里处理事情,现在父亲生病,很多事情都落到我头上,我突然觉得烦躁不堪,而且压力大得喘不过气来。
家里的气氛和公司的琐事都让我每天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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