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著盛香槟的高脚杯,转过身子去看那个演奏者,我猜想著一定是个浪漫的法国男人,有深邃的眼睛。
可是,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手里一抖,差点就把酒杯给摔了。
卢悦霖微笑著响应我的吃惊,他穿著深黑的燕尾服,我从为见过他穿成这样。
那风度不言而喻。
他的手指灵巧而有力的滑过键盘,我想我一定被这音乐深深感动,心里的激荡让我觉得他看起来特别有韵味。
我看过他上班的样子,平时休息的样子,喝醉的样子,上庭的样子,却没见过他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
丝滑的香槟的入口,我只觉得身体开始隐隐发热。
他竟然找到美国来了。
面对一个有这样行动力的男人,说不头疼也是假的。
我身体的躁动,不知道是棋逢对手的兴奋还是进退两难的尴尬。
但是这一次我没有选择逃避,他到美国来的这一行动让我充分明白,该来的躲不掉。
总之杀头不延时,看他究竟要怎麽样。
叫来服务生,帮他要了食物。
等他那边结束以後,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走过来。
真有点事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感觉。
“还好你是到美国,要不我还真找不到你。
最怕你喜欢去什麽尼泊尔。”
他倒是坦然,坐下来就直接说明是追到这边来找我。
“呵,我还真不知道你这麽大本事?怎麽知道我在夏威夷的?”
“你去签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边的领事是我的老朋友啦。”
他吃起东西来也不含糊,我瞧著他,又那麽几分入神。
“确实神通广大。
我要是早知道你这麽能干,就去非洲了。”
“怎麽,不想见到我?”
他如此一问,我反而扭捏起来了。
说想见到,怕他误解,说不想见呢,有让人尴尬,而且我确实因为他的到来而开心了一阵子。
“也没什麽。
反正我一个人在这里也闷得荒,都想回香港了。”
“我就知道。”
他抬起来对我一笑,那杀伤力可见一斑。
吃过饭後我们又坐下来聊了一会,他告诉我他的房间号,我安心下来,最怕他要与我同住。
当然我可以拒绝,如果他那样说,不过终究会有些尴尬。
他做得这麽滴水不漏,反而让我有些不安。
毕竟我们都是男人,有的时候更容易相互理解。
他可不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我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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