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灵修移开视线,他的脑子里阎扶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说的无非是老生常谈的那一套,叫他不要再抱有幻想,那老不死的院长已经发现了他的怪异之处,若再不叛出天枢院,将来迟早会被处死……晏灵修不想再像刚才那样受到干扰,只好尽力将阎扶摒除注意之外,精神太集中,腰背都不自觉地绷紧了。
“我以为师兄看得很明白了,”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孟云君看,眉毛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表达防备和专注,“我任性妄为,屡教不改,闯了数不清的祸,劳烦一众师长给我收拾烂摊子,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但你不打算改。”
“我改不了,”
晏灵修巧妙地换了个措辞,意义却和原来截然不同,“一个人如何立足,如何处事,都是过去一点一滴的雕琢,过去的经历塑造了我,让我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做下的所有决定,其实都埋伏了往前数年的伏笔,不是想改就能改的。”
阎扶不知什么时候消停了,晏灵修知道他在从两人的每一句话里逐字逐句地搜寻是否有他可以借题发挥的“漏洞”
。
孟云君不是第一个来找他谈心,试图让他改变的人了。
自从他露出点叛逆的苗头,院长就不止一次地想把他掰“正”
过来,为此可称得上是软硬兼施,既语重心长地劝导过,也用戒尺院规罚过,内门其他几位师兄师姐云游归来,也一个不落地被派来攻克他这个“难题”
。
不提他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每当和那些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对上时,都是阎扶最得意的时候,因为以上种种一切都和他所说的完全对应了起来——
跟其他人比起来,他始终是格格不入的,如同一颗死气沉沉的鱼目,一眼望去几可混珠,但终将逃不过周围一双双明辨真假的火眼金睛。
晏灵修丝毫不敢放松,话音一落,就全神贯注地屏住呼吸,接着果然听到阎扶淡淡含笑的声音:
“说的真好听,看来我对你的影响足够深远,毕竟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比我陪伴你够久了。”
孟云君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到了他的下文。
晏灵修:“师兄,我每做一个决定,每走一步路,后果是什么都提前想明白了,我确信自己能承担这么做的后果,也不会后悔,唯独……”
孟云君洞若观火,无比自然地接上了他的话:“唯独担心,会有损于天枢院的清誉。”
晏灵修停顿片刻,像是在思忖什么,但这点软弱的情绪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就摇头道:“不,我有完全的把握,不会让师门的名誉受损的。”
“我想不到你为什么会有把握,”
孟云君半是不解,半是玩笑道,“难道哪天你闯了祸,老师就会大义灭亲,将你逐出师门,以正门风吗?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他最偏心你了。”
晏灵修微微提起了嘴角,好像在笑,但那弧度很浅淡就消失了。
他附和似的开口道:“那就赶在老师生气前……”
倏忽一阵凉风吹来,晏灵修手里的几张纸没捏住,“呼啦”
一下被送上了半空,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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