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染重病要被烧死的儿子不是旁人正是叶玄宁。
这个村子也确实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有个采食人血修炼的魔修在此地拿村民修炼,叶玄宁的老爹就是被这魔修祸害了,叶玄宁的病倒是真的,他一直体弱多病。
谢丹华和叶玄宁如今只是凡人之身,半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谢丹华前所未有的放低姿态跪下哭求与她,“丹夕……掌教,上一世之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心思狭隘处处嫉妒你,可我已受到惩罚……我不是求你原谅我,你若是还在恨我,杀了我也可以,我绝无怨言!
但是……我此生不曾做过一件坏事,只求和玄宁安稳一世,求你,求你救救我孩子的父亲!”
她竟是已有身孕。
她哭的像个泪人,不知是怀孕还是太过操劳思虑,她容颜枯黄,看着老了十多岁,她再没有半点昔日的锋利和狠劲,怕小谢不肯相救“咚咚”
将额头磕在了地上。
“不必如此。”
小谢垂眼望她道:“人我会救,但并非因你的道歉,错已铸成,道歉无用。
只是于我来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沉溺在过去,自哀自怨。”
谢丹华抬头看她,忽然明白她与谢丹夕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一往直前毫不停滞,早已越来越好甚至超过了当初的叶玄宁。
而她,一直沉溺在过去,抱着叶玄宁不肯放手。
小谢带着陆远去了那村户,轻而易举就将那为祸村民的魔修给擒了住,当着一众村民的面证实了所谓瘟疫就是这魔修所为,将那叶玄宁救了下来,除了村子里的‘瘟疫’。
村民简直把她当活菩萨一般,纷纷参拜与她。
有人认出她便是如今最负盛名的云浮山掌教丹夕仙师,那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村中的青年人各个敬仰的上前跪下要拜在她门下,向她这般修仙求长生。
这蛮荒之地,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村民跪在火架子前参拜与她,而她立在那里白衣胜雪,绝尘脱俗。
叶玄宁被谢丹华扶着在那台下望她,那么一刻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她仿佛仙人,是他此生最向往的模样。
她垂眼瞧向他,对他淡然一笑,没有留下一言半语就飘然而去。
他呆愣愣的立在那里,看着那袭白衣消失在天际,好像死灰一般荒芜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线希冀和憧憬,那才是他一直追求的,憧憬的世界,而并非如今这般碌碌无用的做个乡野村夫。
谢丹华在他身侧看着他那种眼神就明白,这一世她又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她甚至再生不出半点嫉妒之心,因为她与谢丹夕如今已经离的太远太远了,谢丹夕根本就不屑于和她比较争夺什么,她甚至只是一个飘然而去的身影就足以将她这么多年的严防死守击溃。
她知道叶玄宁憧憬的可能不是谢丹夕,他憧憬的是谢丹夕带来的那个世界,他一心修习追求的修仙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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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带着陆远继续赶路,陆远忽然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有些不爽道:“你那师父该不会喜欢的是你吧?瞧着你那眼神满是憧憬。”
“胡说八道。”
小谢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道:“他憧憬的不是我,是我成为了他最想成为的样子,是我如今拥有的一切曾是他该拥有,梦寐以求的。”
陆远捏了捏她的下巴回吻了她一口,“下次不许对他再笑。”
他抬手将他的白玉面具给她带了上。
“干嘛?”
小谢摸了摸那面具道:“连脸都不许露了吗?你这样在以后就直男癌,是会被骂的。”
“恩?”
陆远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无奈的笑了笑,替她系好带子道:“胡说什么呢,你要随我去老祖的祭奠,那里全是魔道中人,被瞧见了容颜,你这云浮山掌教还当不当了?”
小谢顿了一下,一把抱住了他,带着白玉面具歪头对他笑,“我的阿远不耍流氓时真体贴,真可爱。”
陆远哭笑不得,托着她腾云驾雾而去。
那祭奠魔道老祖的地方就在魔尊的‘魔窟’之中,他常常说宫殿宫殿的,今日小谢一见果然是宫殿,半点不夸张。
她环顾四周啧啧道:“你这魔尊还挺会享受。”
魔尊伸手牵住了她,低声道:“喜欢吗?喜欢它就是你的了,回来住啊?”
“我不急,你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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