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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寒用手指探了探桌上的杯子,脱了上衣盖在他肩头,倒掉凉透的牛奶刷净玻璃杯。
他转过身,陈墨亭正靠在门边看着他笑:“我怎么记得你是明天的飞机?”
孙敬寒擦净手上的水:“怎么睡在这儿了?”
“半夜突然醒了就再也没睡着,打算热杯牛奶安眠,结果太烫。”
孙敬寒笑了:“你在等它放凉的时候睡着了?”
陈墨亭也觉得很傻,抓了抓后脑勺道:“所以说热牛奶确实有安眠作用。”
他说完就抱了上去,刚睡醒的身体热烘烘的,舒服极了。
孙敬寒拍拍他的背:“你比牛奶暖和。”
陈墨亭沉默两秒,放开他退后一步别开脸:“我的思维越来越龌龊了。”
“没有,我说的就是你的‘牛奶’。”
陈墨亭几乎头顶冒烟,孙敬寒上前一步伸手进他睡裤里握住他的分身:“脸红什么?”
陈墨亭被他牵着前面的尾巴动弹不得,没法再退:“我怀疑我在做春梦。”
“这么巧,我就是因为做了春梦才提前回来的。”
孙敬寒感到手中的分身胀大一圈,仰头把嘴唇凑到他嘴边道,“我梦见在片场替你口交,旁边还有导演指导怎么才能让你更爽。”
陈墨亭两腿发飘地被他牵着下体走进卧室,从身后抱住他,嘴唇蹭着他的耳廓道:“你在梦里穿着衣服吗?”
“穿着。”
“那现在也别脱,我喜欢你穿衬衫的样子。”
他刚睡醒的声音更加性感,孙敬寒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坐下。”
陈墨亭顺从地坐在床沿,孙敬寒拉下他的睡裤将弹出的分身含在嘴里,他只含了顶端,舌尖在冠沟轻舔,大量的唾液瞬间分泌出来淹没口中的一小段柱身。
陈墨亭心头比分身还要痒,摸着孙敬寒的脸喘道:“孙哥你是故意折磨……呃!”
他一下顶到孙敬寒的深喉,小腹颤抖着做出射精的准备,腰上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曲臂撑在身后短促地倒吸空气:“别、孙哥……”
孙敬寒手口齐上,毫不停顿地上下吞吐套弄,陈墨亭连胳膊上的力气都没了,瘫躺在床上迅速缴械投降。
耳边传来吞咽的声音,陈墨亭丢魂似的躺在那看着天花板发呆。
“孙哥。”
孙敬寒衣冠楚楚,优雅地用纸巾擦嘴角:“嗯?”
“我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现在知道奶牛的感受了吧?”
“……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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