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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向我解释,”
陈墨亭紧了紧嘴角,“炮友而已。”
“炮友就别天天跑到我楼下看灯。
幸亏是个怕事的保安,碰见强势的直接扭送派出所怎么办?”
孙敬寒重心后移,倒在床上,伸手拉他的衣服,“陪我躺会儿。”
他上次这么温柔主动还是两人分手的前一天,给足甜头接着就给出一记响亮的耳光。
陈墨亭有了前车之鉴,并不十分高兴。
“我之前有几天没在北京是出差去国外了。”
孙敬寒说,“明天我又要出差,过几天就回来。”
“好。”
陈墨亭等他交代下一句,但几分钟后,耳边响起的却是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陈墨亭稍微转头,屏气凝神地看着身边的人。
孙敬寒的头自然地向他的方向歪着,眼镜还架在鼻梁上,眉心放松,嘴唇微启,温存柔软。
陈墨亭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转移视线别开脸,压抑住吻他的冲动。
孙敬寒苏醒过来的第一个感官是味觉——他昨晚没洗漱就睡了,嘴里残留的烟味让喉咙都有些哑。
他这一觉睡得很熟,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进了被窝。
他从床头摸到眼镜戴上,在家里转了一圈,陈墨亭不在。
他本想在昨天聊一聊史香的事,但他早已不是陈墨亭的经纪人,也不属于他的恋人,似乎没资格开这个口。
昨晚躺在床上纠结的那一会儿,他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天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孙敬寒自己的事就已经够棘手了,无暇他顾。
他当年坐了一整夜加一上午的火车,睡硬了脖子坐软了膝盖才来到北京,十多年后重回这片土地,却只需要在空中飞一小时多一点,比交通拥堵时从公司开车回家还要短暂。
孙敬寒一路走过了登机桥走出接机口,总有个影子在余光里晃来晃去,起初以为是顺路的巧合,等挂断手里的工作电话,下意识地去找那个人影,正跟对方四目相对。
陈墨亭在他开口前抢白:“我不放心。”
“我出差。”
“你出差会让助理订机票,不是自己订。”
陈墨亭一脸心虚,“我偷看了你的短信,看到了订票信息。”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孙敬寒脱口而出,扶额,“算了,这不重要。
你离开北京跟孙慧报备了吗?”
“没必要,我确定最近俩月没安排。
再说从这回北京也就两个小时。”
孙敬寒耸着眉心笑:“我是来处理私事的,你跟着我会很无聊。”
“反正我也闲着,你当我是空气就好。”
孙敬寒心说哪有这么存在感十足的大块空气,环顾四周找机场大巴的路线指示牌。
陈墨亭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掏钱买票上车,憋屈地挤在两排座位之间。
孙敬寒趁周围没什么人,压低声音问:“你炮友的自觉性哪儿去了?”
陈墨亭一双手怎么放都不对劲儿,干脆抱起胳膊:“吓跑了,你昨晚特别反常,我怕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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