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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此时正值秋老虎肆虐,陈墨亭却穿着长袖T裇,右衣袖挽在手肘以上,左衣袖盖住了伤疤:“我回来了。”
孙敬寒刷卡放他进门,接过行李箱走在前面。
陈墨亭好久没见他,在他身后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晃着,嬉皮笑脸道:“你的新发型……”
“我没能搞定陈相庭的事,他还是想跟你见面。”
陈墨亭不笑了:“他见了我之后想干什么?”
“他说只想跟你聊聊。”
“你相信他?”
“不信。”
“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是啊。”
孙敬寒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能力不够。”
陈墨亭压低一侧眉毛,搂住他的肩膀笑道:“乐观点,没准人家就是不吐不快,想跟我聊聊纾解郁闷。”
他随口一说却歪打正着,孙敬寒心说果然是父子,思路一模一样:“别告诉我你要去见他。”
“不然呢?”
“我也不知道。”
“不然,难保你又要去跟秦浩装孙子,看什么脱衣舞。”
“……”
他每次提到秦浩孙敬寒都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回以沉默。
陈墨亭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上楼进门,熟门熟路地放下客厅里的沙发床,又从卧室的壁橱搬出床垫和被子,看孙敬寒还站在原地苦恼,顺手似的摸了一把他的脸:“别杞人忧天了,去睡觉。”
孙敬寒满腹纠结,无心对这恶作剧做出反应,扔下一句“洗漱好了早点睡”
回卧室。
他不知道的是,背对他收拾床铺的陈墨亭,正因为摸了一把他的脸心跳加速,没法面对他。
陈墨亭旅途劳累,一觉睡到次日下午,吃了点零食继续睡到第三天,浑身散了架似的爬起来上厕所,被站在镜前刮胡子的孙敬寒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孙敬寒把满是泡沫的剃须刀在洗手池边沿敲了敲:“大的小的?”
“……大的。”
“那等我洗漱完再上。”
陈墨亭退出洗手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到七点,孙敬寒当然还在家。
距离他头脑发热向孙敬寒告白已经过了几个月,前天晚上只是手欠摸了一把脸,陈墨亭就有点不太对劲,好在孙敬寒足够淡定,他才没打开窗户从九楼跳下去。
我怎么总是对不可能的人产生兴趣,陈墨亭用双手舒展着自己的脸:躲得过陈树微,却没躲过孙敬寒。
“陈墨亭,”
孙敬寒在他眼前打两个响指,“我认真考虑过了,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陈墨亭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我看能不能订到今晚或明早的飞机,我跟你一起去青岛。”
“哦,你说陈相庭啊。”
陈墨亭笑了,“小事一桩。”
他并非故作洒脱,而是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完全没有陈相庭的存在,他对他来说与一个普通的狂热粉丝并无不同,除了担心摆脱不掉,没有掺杂更多的情绪,连厌恶都算不上。
陈墨亭反而不能理解那些寻找血缘父母的弃儿,好像声讨父母之后就能活得更轻松幸福似的。
他的生活不需要陈相庭来画蛇添足。
陈相庭这次仍旧是在上班期间应约赴会,还是一身笔挺西服,像商务会谈一样递了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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