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菜?”
元姝踏着电梯出来,一进餐厅,就听到服务员们的话。
经理一看是老板娘之一的元姝,赶紧笑着迎上前解释:“是谢律师和盛总的餐刚热好,结果两个人吃都没吃,就这么走了,他们刚才在可惜呢。”
元姝:“一点都没碰?”
经理频频点头。
可不是,谢律师坐在那儿一个晚上,就吃了点餐前水果。
元姝皱眉:“给我打包,我带给她。”
个败家娘们儿,就算可以记男人的账也不能浪费粮食啊。
经理知道她与谢唯一的关系非常要好,二话没说就让人去打包了。
打那一巴掌发泄完胸口郁结的那股怨气,谢唯一没有选择回明悦湾,而是开车在空旷的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着。
望着分叉的十字路口,谢唯一的心头涌上无尽的涩意,她与盛书染的未来,是不是要走到尽头了?
从他一次又一次的敷衍,不回音信不解释,把她的一切行为归于无理取闹开始,是不是已经无路可走了。
更别提,他的母亲和妹妹,一开始就看不起她的家世。
她和盛书染刚开始交往的时候,就被盛母请去喝了两次“咖啡”
。
话里话外全是讽刺她的家世,让她别再纠缠自己儿子。
当时的谢唯一和盛书染正是热恋期,怎么可能会听从盛母的话。
跟元姝说起这事的时候,元姝还打趣,“让她甩500万到你脸上,不然别想你离开她儿子。”
事后她也没瞒着盛书染,直接告诉了他。
第一次,盛书染有点迟疑,并不相信家里端庄优雅的母亲会做得出这种事。
更不信谢唯一说盛母看不起她的家世。
因为盛母的好闺蜜就是嫁入普通的工薪家庭,盛母曾经还撮合他与林诺诺。
并让他不许因为自己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看不起普通家庭,看不起林诺诺。
当时他们因为这事冷战好几天。
最后是盛书染主动低头,在谢唯一的宿舍下等了她两个多小时,强拽着她去吃火锅。
吃完火锅后两人又重归于好。
后来盛母又找了她一次,谢唯一学聪明录音了。
结果盛书染怀疑录音是合成的。
两人又闹了冷战。
还是盛书染去宿舍楼下等谢唯一。
谢唯一眼眶红红的下楼上课,被盛书染哄了一路到教室,跟着她上了一整天课,吃饭买东西全都抢着帮她来。
晚上宿舍熄灯前,盛书染再次哄好了谢唯一。
是啊,以前盛书染也是会低头的,会不管不顾粘着她只求她消气的。
后来他们分分合合了好几次,她还因此出过车祸,休学一年去国外治病。
他的态度才在这期间越来越淡漠的吧?
她记得第一次复合是盛书染主动提的。
后来盛母施压又分了两次,才轮到她主动去找盛书染复合。
当时盛书染顶着家里的压力同意复合了。
为此他读研期间一度被家里断了生活费和学费。
但当时的她满心都对坚决站在她那一边为她抵抗家里的盛书染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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