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暗暗叹了一口气,去养心殿看望了自己的父皇一下,又回自己的东宫用了点早膳,之后,又立马来了御书房。
看着案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一摞摞的奏折,云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暮烟就跟在云瑞的后面,见自家爷的动作,赶忙问道:“爷,您不舒服?”
“头疼。”
皱着眉,云瑞来到案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暮烟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在御书房伺候的春公公急忙道:“殿下,要不要奴才现在去太医院把何太医请来?”
暮烟跟随上官云瑞多年,对自家爷还是了解几分的,听春公公这么一说,暗暗笑了笑。
云瑞瞥了春公公一眼,“不用。”
但春公公依然没有弄清楚状况,又道:“殿下,您不舒服要赶紧看,早治才能早好。”
春公公的意思无外乎是上官云瑞就是在讳病忌医!
云瑞又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道:“你若是能让上官云逸来把这些奏折都帮我改了,我的头就不疼了。”
暮烟强忍着笑意,爷,您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到了这时,春公公终于明白了太子殿下为何头疼了,赶忙跪在了地上,“奴才愚钝,奴才,奴才没这个本事!”
春公公可不敢腹诽眼前的这位爷脸皮厚,他只暗暗祈祷太子殿下不要让他把这些奏折都送到五皇子的府里,他就阿弥陀佛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
云瑞撇了撇嘴巴,对春公公摆了摆手。
“是!
谢太子殿下!”
春公公如临大赦,快速爬了起来退出了御书房。
“唉……”
云瑞长叹了一声,胳膊肘抵在案桌上,一手撑着下巴,瞅着暮烟道:“暮烟,你说,我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
暮烟看着自家爷很想笑,更想说,爷,您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知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撞得头破血流都想抢的位置,您竟然说是苦日子?若让那些人知道了,那些人还不吐血而死?
当然,这些话暮烟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自然是不能说的。
自家爷是什么样的性情,他还是知道的。
爷虽然文才武略,但无心朝政。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皇上注定是要失望的。
“爷,等皇上身体好了,您就可以回府了。”
暮烟只能如此说道。
“你说得倒轻巧!”
云瑞凉凉地瞥了暮烟一眼,“何太医说了,父皇这一次最少得养上一个月。
一个月呀!
这一个月,我怎么过?天天上朝议政批改奏折,不被累死,也被郁闷死了!”
更郁闷的事,他根本没时间去天牢看玉娆!
暮烟有些汗颜,爷这明摆着就是想光吃不干活,还说得如此义正言辞!
瞅着自家爷,暮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遂没有开口。
云瑞暗自郁闷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拿过一本奏折翻开。
他父皇已经有言在先,这些活不准给上官云逸那家伙干,他不干,还能有谁干?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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