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禽兽,放开那个男孩!
白雪朝着他们跑去,层层叠叠软乎乎的被子如同千山万水阻隔了她,她昂头嗷嗷叫,着急的像是自己男人被强吻一般。
方卉狠狠一个眼刀扫过来,实在是讨厌碍事的肥兔子。
忽然,她被一个猛力推到床下,跌了个屁股墩,哎呦一声叫起时,屋里亮起明晃晃的灯光。
***
莫联圣抹着唇从床上下来,定定看着地上的方卉,冷冷问她:“你想死么?”
方卉拉着他的裤管哀怨极了,“阿圣……阿圣……”
“明天你就回家去,以后不要来找我。”
“我回来是为了你啊!
我知道两年前我妈硬要把我送出国你不高兴了,她真的不是对你有什么不待见,你相信我,我长这么大就只喜欢你,阿圣阿圣,你忘记小时候莫伯伯的话了么?”
“他?”
莫联圣嗤笑,“你觉得他说过什么,我会听么?”
“阿圣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知道你这两年……”
“我这两年过的很好,方卉,不要自欺欺人,你知道……”
“我不知道!”
方卉的尖叫让本想藏于被窝中的白球球探出小脑袋偷看,她无意中窥见了赖死赖活哭鼻子的采花大盗,好像……还听到了不该听的呢……
原来,这个方卉是莫美男的童养媳啊?
靠靠靠,我的初吻啊……一去不回来……
莫联圣转头看向床上窸窸窣窣露出一团小尾巴的东西,甩开方卉的手,过去把白球球拎起来,他说:“其他的我不想听,你一直执迷不悟不要怪到我头上,方卉,我从来没有喜欢你,你跟甜甜一样,只是一起长大的妹妹而已。”
“你说你不想回家,我体谅你的难处,才让你住在这里,但你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扔了我的兔子?我再问一遍,你是想死么?”
白雪蹲在他温热的掌心,听君一席话,莫名的,心田暖暖,这辈子,除了家人,第一次,有人这么维护她。
就算她现在只是一只兔纸,他也会保护她,他看重她。
骄傲的抬了抬下巴,嘴里哼唧哼唧,与方卉示威一番后,低下骄傲的头颅,蹭了蹭他的掌心。
***
“她只是一只兔纸!”
方卉失控大叫。
白雪再也不承认自己曾觉得她高贵端庄了。
“阿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会笑的!
你忘记了么?不爱说话的那个是阿凯!”
“给我滚!”
莫联圣的眉间出现一丝深深的厌恶。
“不要,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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