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医生晕,“你见过谁拆线打麻药的?过来。”
“不要!”
两人僵持不下,还是黄医生说,“来,我亲自给你拆线。”
舒远待遇不错,鲜少见主诊医生给病人亲自拆线的。
然后董立彬看舒远的眼神就那个样子,有点倔强,有点不解,还有点哀怨。
他哀怨他的,舒远自恢复神速,她抄偶像剧里的台词,形容自己的复原能力象狗一样好,这个形容被护士们笑很久。
她的病房仍是空荡荡
的,没有病人被安排进来,医院那套新系统搞了好多天也没搞好,舒远一个人守在白茫茫的病房,寂寞极。
无聊之下只好天天窝在床上看小说
。
独自一人对着别人的故事又哭又笑,颠三倒四。
她出院前一天,一个人对着小说抹眼泪的当口儿,董立彬又进来了。
问舒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
舒远说,“我看小说就这样,医生不用担心。”
董医生好言相劝,“你现在应该以休息为主,不要看太伤感的故事。”
“嗯,”
舒远答应,放下书起身,右手护着腹部的刀口,撑的很费力。
董医生肘部半弯,半弯腰,示意舒远拉他的胳膊起来。
舒远没有,
还是自己撑起来,“我去洗手间。”
她不想面对董医生,打算尿遁。
“我送你去。”
董医生跟在舒远旁边。
舒远拒绝,斩钉截铁,“不用。”
“为什么要这样?”
董立彬栏在舒远身前,“哪儿有病人总对医生发脾气的?”
“我有对你发脾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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