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化瘀的药在他身上抹了抹,然后把东西分门别类收拾起来。
这会儿太宰治已经摊平在了沙发上,浴衣松松垮垮的四处散开,仿佛一条等待晒干的鲜鱼。
经过之前两个月的规律作息之后,这具身体多少有了点肉,肋骨已经不明显了,体重好歹恢复到了“偏轻”
这一阈值。
只不过,在失去绷带的遮掩之后,那些年少时曾经尝试过自杀的痕迹,或许还有四年间在躲避暗杀时留下的伤痕,依然斑驳的散落在皮肤的表面。
太宰治不算明显的疤痕性皮肤,那些能够被留下来的伤疤,已无法想象它们最初是什么样子了。
就像这个男人一样。
织田深雪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小盒子,对上男朋友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眼睛,又想起两个月之前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从他在大楼顶层一跃而下的那天起,即使在最后一刻挽回了那个结果,少女依然时不时想起那段并不久远的过去。
能把那个只剩一把骨头的家伙,投喂到今天的程度,她必须承认有种微妙的成就感。
身体的变化是能够用肉眼到的,那么除此之外的东西呢
我是在强求什么吗我们真的能就这样走下去吗
在太宰治再次活生生的出现之前,这些问题被掩埋在不到十八岁的少女心里,在夜深人静时短暂的折磨过她。
作为织田家的长女,或许她在某种意义上填补了弟弟妹妹心中母亲的角色。
却没人能告诉她,应该如何选择情
如果再多几年的经历,在离开校园之后,进入娱乐圈、进入职场,织田深雪也许会获得这方面的答案。
至少再过上四五年,她是不可能因为一时冲动,对交往不久的男朋友说“我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
。
即使那个人还是太宰治,即使她确信彼此是相的。
但这些假设并不存在,正如现实中的织田深雪,两个多月后才满十八岁。
少女和沙发上的青年对视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对方的浴衣拽了两下
“药已经差不多干了吧,你这么晾着不冷吗”
太宰治唔了一声“还好。”
男式浴衣只有一层,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的缀着,下面是一片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
织田深雪回忆了一下医疗箱的里的东西,确定没有绷带,干脆推了推对方
“起来一点啦,给我挪挪位置。
你的绷带呢,是现在绑还是等明天再拿”
青年被她推的摇晃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爬起来,头朝天靠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他顺手拢了一下自己半合不合的前襟,还没想好说什么,就感觉身侧的沙发下沉,同时腰间传来一点细微的牵引感。
太宰治“”
太宰治转过去,没有清身边的人在做什么,眼前的灯光便被凑近的阴影所掩盖。
两个人的身高差距本来有十几公分,站着的时候织田深雪得微微踮脚,现在则只要抬一抬头。
何况沙发的发挥余地不大,她两只胳膊搂过去抱住人脖子,几乎是用撞的啃了上去。
太宰治的后背本来就靠在沙发上,重力让他的肩膀一歪,勉强单手撑住了沙发的表面。
两个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像是某种水果的味道充溢在呼吸间,几乎分不出哪一部分属于谁。
只有从生涩僵硬逐渐转为柔软的动作,嘴唇与嘴唇摩擦出热度,然后逐渐深入到唇齿之间。
六月底的横滨,即使是夜间的户外也没什么凉意,只有终年透着水汽的湿润的风。
织田深雪的睡衣是单层的,太宰治更不用说了,就连腰带都没系上。
总而言之,二十上下的年轻小情侣,在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滚在一起。
这个时候还能思考其他问题的男人,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好心的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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