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乳白色的水汽蒸腾而上,模糊了她锁骨处一小块红色。
谢蘅芜往身上拂水时,指尖触及锁骨时不由一顿。
她轻轻抚过那一小块红色疤痕,与周围细腻肌肤相比,这块疤痕突兀至极,便似美玉上多了一道令人惋惜的裂缝。
谢蘅芜若无其事地略过它,在沐浴得差不多后,起身拿过棉巾擦拭。
她用棉巾裹了身子,瞥见一旁的穿衣镜时,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仔细打量锁骨处的疤痕。
一片白皙中,这抹红色格外醒目。
它像是花,或是其他什么难以描述的图案,并不算丑陋,只是十分碍眼。
这是在她看来。
谢蘅芜垂睫,又想起了在侯府的事情。
第一次发现它时,她好奇去问了侯夫人。
侯夫人对此含糊其辞,后来又在告知其养女身份时,称这是教坊司给人打的烙印。
“侯爷与我将你从教坊司那般地方救出来,你要懂得还恩,明白吗?”
侯夫人说这话时,刚从宫中宴会回来,她一身诰命服制,头上金簪刺目无比。
瘦小的谢蘅芜懵懵懂懂,跪拜谢恩。
它或许并不是什么教坊司的印记,却是实实在在的,被侯府用来拿捏她的东西。
谁让它位置暧昧,侯夫人若想以此做一番文章,只怕许多人都会相信。
毕竟没有人会真的探究教坊司是否会给人打印记。
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
所以谢蘅芜很讨厌这一块地方。
她曾几次拿着匕首在镜前比划,想将这里剜去,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谢蘅芜盯着镜子一动不动,神色凝滞,宛如木雕的美人。
半晌,她才取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将自己裹住,末了还将领口处掩了掩,让它盖得更严实。
她裹着衣服回到寝屋时,似见萧言舟动作飞快地将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谢蘅芜揉一揉眼,再看去时,萧言舟好端端地倚在坐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向她抛来一个一如既往的冷然眼神。
……是她看错了吧?
萧言舟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问道:“怎么这么久?”
谢蘅芜借机瞥了一眼萧言舟手中书的内容,大致是些兵法典故。
“陛下,女子沐浴总要久一些的。”
谢蘅芜随口敷衍,自然不会告诉他真正原因。
萧言舟的视线在她周身逡巡一圈,她鬓发许是被水汽打湿,有些凌乱地贴在面颊上,寝衣宽大却轻薄,在烛火映照下,衣下的优美线条似若隐若现。
大概是沐浴过的缘故,她身上的香气似乎更浓了些,裹着暖意飘在他鼻间。
这里不比紫宸宫寝殿那般昏暗,萧言舟将从前看清与没看清的都再次看清了一遍。
他低目,心头再次拂过不知名的躁动。
萧言舟将此归结于头疾快要发作的缘故。
他往后仰了仰,身后倚靠的软枕随之被压实,似传来纸张摩擦的窸窣之声。
萧言舟动作一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冉月意外得到了一个系统,原本以为是天降金手指,从此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结果却是一个大坑。谁知道系统之间竞争也是这么激烈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吞噬什么的除了内部竞争,还有来自外部的杀机,主神空间,时空管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