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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让你给钱,你死活不给,恨不得让人家人牙子领走小桥才甘心,你这么做让人寒心啊!
要不是后来老三自己拿钱出来,那小桥真是保不住了。”
老丁头说起这些的时候,不免感叹,顺便又对张氏恨得牙痒痒的,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将烟锅子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把那还燃着的烟丝从烟锅子里敲出来,用脚将那烟丝撵了几下之后,才恨恨的放下了烟斗,脱下了外面的褂子爬上床去了。
张氏则愣愣的坐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之后,咬牙切齿道:“这些白眼狼!
丧门星!
居然敢瞒着老娘藏钱!”
老丁头则猛地回过身将窗台上的油灯给吹灭了,冷声道:“藏钱怎么了?就你那偏心眼子的抠门样,放谁家谁家不藏钱,还不睡觉!
瞎捉摸什么!”
屋子里面一片的漆黑,加上老丁头的冷言冷语将张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恨恨的看着老丁头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摸黑将钱匣子收拾了,也躺了下来,不过一直到睡着之前的那一秒张氏都在暗暗的下定决心,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与此同时,丁小桥也在数钱,经过几天的考察她也不在瞒着丁修节,大大方方将自己原来藏下的钱都拿了出来好好的数了一下。
对于孩子们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丁修节自己好奇,丁小桥他们也不隐瞒,把他们怎么抓的蛇怎么卖的钱说了个原原本本,当然,这事儿是背着米氏说的。
虽然丁修节听了之后觉得有些危险,可是也为几个孩子觉得骄傲,更多的是感到了身上沉沉的责任。
米氏的身体差,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不在的时候,这些原本是他该担心的事情,都让孩子们承担了起来,感叹之余,他更是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能再让孩子们担心了。
他观察了几天,发现丁小桥是个心思缜密的孩子,虽然年纪最小,可是做事说话都很有条理,现在看她保管银子的方法更是颇有心得,就和米氏商量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他退伍发的军饷出来,递给了丁小桥。
丁小桥看着丁修节手里的那个很有些沉甸甸的小钱袋子,心里面猛得一跳,然后抬头问道:“爹,这是啥咧?”
“钱呗,还能是啥?”
丁修节望着自己闺女眼睛里那突然就放出的亮光,乐得不得了,就将手里的钱袋子塞给了丁小桥。
丁小桥一提溜,好家伙,不轻啊,她问道:“这有多少?”
“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军中发的饷银都在这里了,少说也有个二十多两吧,不过那天给人牙子了四两,现在也就是十八九两,或者十七八两?家里没有扥子(den,三声,是古代专门用来称银子的一种精细的小称。
)”
丁修节说这些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笑着摸着自己闺女的头,他觉得自己的闺女那财迷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丁小桥打开了钱袋子一看,果然都是些碎银子,少数的有一些比较大的看得出是一两一两的银锞子,不过更多的都是些看不出形状的银粒子。
很快之后,丁小桥就将这钱袋子又还给了丁修节:“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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