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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澄月:?
林一砚没事吧?
她在这边思绪乱飞魂牵梦萦,林一砚却在那边给自己发数学卷子,这都凌晨一点了,至于特地发条消息来告诫她不要抄作业吗?
【RbRb:哦。
】
似乎是可以结束对话的趋势,三分钟之后,他的信息又发了过来:【晚安。
】
窗没关紧,有一丝风飘来,灌进了窗帘里,它一飘动,时澄月下意识一惊。
干嘛啊时澄月!
不就一句晚安吗,这么普普通通的两个字何至于把自己吓成这样了?
还有化妆镜前,那白里透红的脸颊,烫意甚至都氤氲到了耳朵,到底为什么红?
所以为了抚平燥热的心,她把书包从地上捡起来,翻出了那张被称为题题皆典型的卷子,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效果很赞。
她看了几眼,心就凉了下来。
她就不信了,平时做题都能做出来,突然来了几道稍微难点的典型题,她就一朝回到解放前,鲤鱼翻身又变咸鱼?
刘海随意地用夹子夹了上去,只有几根碎发随意地掉在额前。
咸鱼嘴里咬着笔帽,手起刀落,如冷血杀手般面无表情地拍死自己手臂上的蚊子,轻哼一声。
蚊子都能在寒冬腊月里坚持不懈地吸血,更何况是她!
反正还年轻,猝死的几率比较小。
她就要把这张卷子做完,就算做不完,至少只能留下每项题型的最后三道题吧!
最后,时澄月在桌上沉沉睡去。
中途半睁开眼睛往外看的时候,如白昼的光落入眼底。
时澄月口水一擦,卷子和笔都随意一丢,然后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了。
咸鱼迟到了!
时澄月麻利地从床上起来,快速地洗漱过后拿着书包就往外头跑,跑到一半又回房间,趴在地上把那张数学卷子找到之后又立刻向外冲。
预判很准,到教室的时候第一节课上课铃声正打响了。
第一节正是廖卫峰的课,时澄月在门口被短暂批评了两分钟才被放进来。
等坐下后,她发现大家的桌上都摊着周末的那张数学卷子。
时澄月问:“这卷子不交吗?”
郑冉冉:“你走运了,廖卫峰一大早就杀过来检查作业,好多人都没做,把他气得差点昏过去,他就说不用交了,这节课直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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