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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次。
时澄月叹了口气,语气里不掩厌恶:“算了吧,我可不喜欢这种男生。”
刘琴琴又问:“那你喜欢哪种?”
时澄月眼里透出警惕:“老师,你该不会是探我口风,转头就跟我们老廖去参我一本吧。”
刘琴琴被她逗笑,连说了几句太可爱了,示意她可以回去上课了。
时澄月来办公室之前看过课表,这节课上的是廖卫峰的数学课,她巴不得借故不去上。
可惜刘琴琴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也不再留她,让她赶紧回去。
英语办的旁边就是语文组办公室,时澄月路过的时候余光探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鬼使神差的,她靠在门边,探头探脑地露出一只眼睛往里瞧。
“林一砚,老师知道你是年级第一,但是第一也不能放肆成这样对吧,你在我的课上居然......居然折纸?”
应成俞看着桌上那几只用彩纸折成的兔子,什么颜色都有,他心痛地捂着胸口。
自己上学期还被评为了市优秀教师,扪心自问上课没有这么无聊吧,怎么这位年级第一宁愿折纸都不愿听他的课?
林一砚站在应成俞和十二班班主任符江开面前,微弓着背,头上呆毛竖着好几根,有种午觉刚睡醒的惺忪懒散感。
从头到尾散发着一股抓人的倔强劲儿。
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着他周身轮廓,斜长的影子投落在地上,一簇阴影覆在时澄月的脚边。
老师们对好学生的要求就是高,不过上课折纸罢了,居然还要惊动自己班的班主任。
班主任的呵斥显然比应成俞的严重得多,用狗血淋头来形容都不为过。
时澄月在门口听着都觉得害怕,她啧啧两声,不住摇头。
再看林一砚,一动不动地垂头站在那里,漆黑碎发缄默地搭在眉眼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简直像......像一条被主人痛斥之后即将被抛弃的流浪狗。
正常。
林一砚又不是时澄月,好学生没有遭受过来自老师的痛骂,偶尔的一两次的确会让人难受。
只不过,这个十二班的班主任还真是名不虚传。
祁嘉虞以前就说过他抓学生成绩抓得很紧,骂学生的时候也不讲言语分寸,称他一声魔鬼不为过。
骂到一半,符江开才发现已经上课许久了,他匆匆离开。
时澄月装模作样地在门口来回踱步,幸好这位怒意上头的老师并没有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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