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里的邵禾还在继续嘲讽着游承远:“没看出来啊,在公众场合您脸皮这么薄。”
游承远看了眼前排的司机,司机赶紧将车停到偏僻的路边,飞快下了车。
邵禾自觉大事不妙,赶紧也要开车门下去,但是车门已经被锁上了。
游承远看她这副着急下车的样子觉得好笑:“你刚才不是胆子很大吗?”
邵禾看车门拽不开,索性也不拽了,一副随便的样子:“正常人碰到畜生都会害怕。”
游承远听了也不觉生气,模仿着她的语语:“没看出来啊,这么牙尖嘴利。”
邵禾呵呵:“彼此彼此,我也没看出来你这么畜生不如。”
游承远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给司机发了信息,没两分钟,司机就回来了。
他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在吐槽:没看出来少爷居然这么虚……
邵禾立刻捕捉到了司机不经意偷瞄的小眼神,立刻又开始捶前排座位大笑。
游承远看了眼司机,也是无语:“收起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好好开车。”
因为之前的惨痛教训,邵禾买了个阻门器专门在她洗澡的时候用。
一出门就被人给搂住了。
邵禾又是下意识地手脚并用挣扎:“你先洗澡!”
游承远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解着她身上睡衣的系带:“我刚去隔壁洗好了。”
他解了半天还剩一半没解完,气的他想直接撕了:“你这什么衣服,这么麻烦!”
邵禾这时候反倒游哉了:“你懂什么,这可是我上周抢到的限定《神奇医院》的虫系睡衣。
你赶紧的,一会十一点我还要抢猫系卫衣。”
游承远闭着眼睛深呼一口气,再挣开眼睛的时候,神色冷静了不少,皱着眉头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系带,花了二十分钟总算是解开了。
而邵禾已经成功睡着了……
游承远气的简直想直接把这人摇醒,冷静了一会,也盖上被子睡了。
游承远早上是被邵禾拔头发拔醒的,看见他睁开眼睛,邵禾气得要死:“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喊醒我!
我的衣服啊!
啊啊啊啊啊!”
游承远这下有火也发不出来了:“谁叫你自己不定闹钟,再说你也没让我叫你啊。”
邵禾气的抓狂:“天啊,为什么你该有节操的时候没有,不该有节操的时候偏偏有!
之前我睡着你不是精虫上脑吗!”
合着这是把他当闹钟用了。
游承远倒也不气,心情平和起身去洗手间:“赶紧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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