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盼对着空气撒完火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神秘兮兮地对许听韵说:“等你考完试,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许听韵还没见过温盼这样,讷讷点头:“好的舅妈。”
温盼:“……”
这对夫妻是她的劫难吧……
温盼假期结束,来不及吃晚饭就走了,这一次走又是去深山里,拍完戏都半夜了也不能同许听韵实时互动。
温盼临走前特意对许听韵说:“记得我教你的吗?”
许听韵推着她想让她快走,她还不死心,压低声音说:“实在不会就跟我说,你都没先验验货就一脚踏入坟墓了,多吃亏。”
陈老爷子还在后面站着,温盼倒是不在乎,许听韵却像是做贼了一样,生怕让别人听见。
她刚才下意识还想问温盼是不是像她说的,提前验过货了,又想到了温盼的身份,脸更红了。
陈老爷子还在后面问她们两个在讨论什么,许听韵红着耳根赶快把温盼送走了。
她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事,许听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这辈子也没做过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许听韵也只有在这个周六见了一次谢昭,两人一起去见了谢昭奶奶,奶奶住在疗养院,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好在他们去的那天是难得的清醒。
之前谢昭为了让许听韵没负担,编了个条件也请她帮忙、装作恩爱地去看望奶奶。
后来,谢昭一直没提这事,等许听韵刚到北城时提起,谢昭才带她去见了奶奶。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谢奶奶生了病,什么一起去骗骗他奶奶就是谢昭的托辞,就是怕她觉得自己欠了他的。
之后,许听韵有时间就去看看谢奶奶。
每次她去时,谢奶奶倒是都很清醒。
时间一晃而过,许听韵为了备考连年都没怎么好好过,谢昭抽空陪奶奶在疗养院,两人又没见到面,只有手机联系。
上次谢昭没回她消息之后,许听韵当时没说什么,住在山上那两天时不时提起这件事,让谢昭赔了好几次礼:“下次去哪儿一定提前说,早请示晚报备,行么老婆大人?”
许听韵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例如什么“为什么有事不同我讲”
、“夫妻就应该情绪共享”
、“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小朋友”
之类的话都没说出口,被谢昭的道歉堵得死死的。
复试结果出来,许听韵毫无意外地考中了。
谢昭想给许听韵庆祝,陈老爷子严防死守,连机会都没给他。
自从上次从山上回来之后,陈老爷子防他跟防贼一样,谢昭有空叫她出去,都得有陈昼或者温盼跟着,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家,有结婚证都不好使。
许听韵回苏城参加毕业典礼还是陈昼陪同的,谢昭只能抱着手机,对着那几张照片放大缩小,看了无数遍。
就连朋友生日,一起聚会时,谢昭还抱着手机、冷着脸在看。
这次寸头也在,看了半天没找到陈昼,只有谢昭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里,捧着手机一脸凝重,像是有人背着他把他公司大楼烧了似的。
其实,往常谢昭在哪儿哪儿就是中心,今天谢昭已经轰走三拨人了,有些想认识他的也被他漠视了。
人们见他气压低也不敢惹他,自动让出了他周围的一圈空间。
在这里,寸头和谢昭、陈昼最熟悉,也自然知道谢昭到底在干嘛。
不就是人家师兄的手搭在他小媳妇儿肩上了么,这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差点以为他买的立言的股票要跌了。
有个波浪长发的美女扭到寸头前,和寸头打了个招呼,举着杯子要敬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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