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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韵对上谢昭的眼神时,谢昭却避开看向前方,声音不疾不徐、不冷不热:“不怕了?”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得罪了谢昭,许听韵垂眸,想自己下来,谢昭却没放开她的意思。
“快到了,小心掉海里。”
他这样一说,许听韵身体僵住,立马不动了。
许听韵窝在谢昭怀里,没看见他此刻上翘的唇角。
走出长廊就到了海边,谢昭倒是把她放了下来。
许听韵还穿着高跟鞋,弯腰脱了鞋子提在手里。
她拎着裙子踩着细沙,和谢昭慢慢走着。
这里没水屋那边黑,许听韵没在害怕了,还停下来捡了只小螺,里面竟然爬出一只寄居蟹。
谢昭这时却没再多说什么,结果她的鞋子站在她身边,等她玩完在拉她去秋千那边坐下。
周遭静谧安静,谢昭一只手玩弄着打火机,看向远方的海;许听韵正在观察着掌心上的粉色小螺,寄居蟹正藏在里面不敢出来。
静谧下谢昭忽然先开口:“许听韵,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许听韵的眼睛还盯着寄居蟹,她也没从谢昭的语调里听出什么情绪,闷声问:“要问什么?”
是问她刚才为什么异样,还是为什么要答应和他的婚事却又临时变卦、同他商量不对外公布了?
许听韵把所有可能都想过了,抬头和谢昭四目相对,听到他问:“你小名为什么叫勺勺?”
许听韵怔住,讷讷开口:“小时候觉得韵字太复杂,我写名字时总比别人多写一些比划。
当时写烦了,又觉得‘匀’和‘勺’很像,分辨不清,就决定自己叫许听勺。
后来爷爷觉得有趣,家里都教我勺勺了。”
她认真说着,说到一半谢昭就偏头看她,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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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韵读懂了谢昭的表情,耸了耸肩,“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谢昭笑了笑,没再问其他,“公平起见,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许听韵坐直身体,平静地看着谢昭,想了想。
似乎他们从来没有这么平静地交流过。
许听韵看向谢昭狭长的眸子,淡淡笑了:“你不好奇我刚才为什么害怕吗?”
谢昭也笑了,“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许听韵把寄居蟹轻轻放在脚边沙滩上,看向远方的海,“商业联姻,那有什么奇怪的。
许家虽然没落了,公司也被我大伯弄得不生不死,到底还是有点底子在的,起码爷爷在学术界的地位倒还是有一点的。
还有我外公那里……”
许听韵顿了一下,自嘲笑笑:“外公虽然不认我,小舅舅倒是一直在联系我。
我知道如果没有外公的授意,袁老师也不会收我的。
从我父母去世到我在苏城上了大学、被袁老师收为关门弟子,继承了我妈妈的古琴界的名头,这些我小舅舅可做不了主的。”
说这些的时候,许听韵倒是没带着什么情绪,就像在讲别人的事一样。
她说完才发现,谢昭正在看着她。
许听韵也没说话,似乎这个夜晚总算找到了倾诉的口子,这个口子被她自己越扯越大。
她讲了她小时候和父母的快乐时光、长大被大伯母教导,结这个婚是因为爷爷说他是靠得住的人,她为了完成爷爷的心愿。
她口齿伶俐,声音温柔,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一般,能让人渐渐入迷。
直到讲到她父母去世,许听韵又一次顿住,草草讲了原委,“我想我们虽然是商业联姻,以后我们也可能遇到各自的真心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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